褚世安在屋顶之上,手里的的扇叶张开又合上,重复多次,眼角带着桃花笑,眼神中的探究和兴趣放在了容黎和秋生的身上。

他们站在人群的后方,并没有向人群中挤过去。

反而是在倾听别人对里面人的夸赞。

秋生他们本来是要从这里过去,回客栈的,但是人群把这里的路堵住了,。

所以他们也过不去,只好在这里听周边之人讨论里面所发生的事情。

“这年轻书生不知从何而来,竟然有如此勇气和这个出了名的赌徒痞子谈判条件!”

“是啊!是啊!这赌徒痞子打媳妇可是出了名的,在整个临溪县都是出了名得臭名昭着,人人都不愿意跟他有任何关系。唉!就是可怜了跟了他的这个吴氏了,命苦啊!”

旁边的两个提篮买菜的婆娘,靠近互相嘀咕着里面的人。

而站在另一旁的一个婆娘听了也加入了她们的话题中,说道,“我听说,这赌徒是前两年才从护河镇搬过来,好像是镇上陈木匠的儿子,陈木匠死了,他这个儿子也被人带的带上了不好的风气。”

“对对,好像是叫什么……对,是叫陈青。”她们听到后面人的说话,然后也不陌生,熟捻的就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来。

秋生和容黎站在后面听了个大概,就是这个陈青是前两年才乡下镇子上搬过来的,因为跟了城里的流氓痞子一块经常去赌坊,所以沾染了赌瘾。

这次是因为欠赌坊的债,要还钱,不然就要利滚利,加倍翻长他所欠的钱。

所以就回家打了婆娘,要钱。

但是这个吴氏没有钱,又受不了他的痛打,所以就跑了出来,但是不想还是被抓住了。

现在里面有个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年轻书生见义勇为,上去想要帮助吴氏。

“老子我不识字,不会写保证书!”

那个叫陈青的痞子,一副你也不能奈我何的样子,贪狼的眼睛直盯着年轻书生另一手里的钱袋,摆了摆手说道。

年轻书生刚毅的脸上出现了呆滞,这是让他想不到的,也忘记了的事情。

他还没开口说话,陈青想了想只是一个保证书并无大用,女子嫁人自然就要从夫,吴氏自然不敢去官府告发自己的。

而且这是家事,官府并不能插手。

于是陈青的脸上又多了一丝诡异,他一副卖好的模样建议道,“你不是识字吗?不然,你写好后,让我印个红印?”

他虽然是建议的话,但是语气中却透漏出迫切和渴望,眼神也一直盯着年轻书生的钱袋,丝毫没有移动过。

半坐在地上的吴氏,红肿着眼睛,额头处还有瘀血擦伤,几缕凌乱的发从头上垂落下来,半遮在面上。

年轻书生望了她一眼之后,见她对自己摇了摇头,眼底暗淡无色,却什么也没有说。

他又看了看陈青,然后转身要准备提笔开始写。

陈青见他转身以为他要走,心一慌急切的叫到,“老子都答应了,你怎……”

见年轻书生是拿笔写字,他停顿了一下,见年轻书生回头看他,他才尴尬道,“你怎……怎么还不写?”

周围的人都笑出了声,他们都明白陈青的意思。

吴氏见那个年轻书生只看了她一眼,明白自己的意思后,却不离开,还是执意要写。

她暗淡无光的眼里多了感激,不再是一潭死水的模样了。

随后

周围熟悉那赌徒男人的人,都看着年轻书生,有的是看热闹的,有的心善,也劝解了一下。

说是别人家的家事,还是少些管这样的事情。

那个坐在地上的女子因为被赌徒男人拽着头发,昂着头,红肿不堪的脸颊上散着几根凌乱的发,

但是她脸上的伤都让人看到了,心底都是一片唏嘘不已。

她的两眼没有对生活的希翼与期盼,眼底暗淡无光。

年轻书生不理会周围人的劝解,执意的拿着纸笔写了一封和离书。

让赌徒男人将手印按了上去,才把手里的两个钱袋都给了他。

赌徒男人在拿到钱后,脸上高兴不已,对于纸上写了什么内容,女子如何了,不再管了。

离开前还一脸晦气一色的看着地上的女子,抬头对着年轻书生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幽光,然后拿着钱袋要从人群中离开。

却恰巧撞到了秋生他们二人。

秋生他们也是刚刚到这里,听外面的人讨论着里面的事,见有人已经解决了这事,本想转身离开。

但是却被那个赌徒男人撞了一下。

容黎的眼神却变得锐利了起来,凤眸带着凌厉,在赌徒男人要与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

容黎向后一把抓住了赌徒男人的手腕,然后将他的手臂向后翻转了一下。

只听那赌徒男人痛苦的一声叫唤。

让秋生回头看向了容黎。

他的手攥着赌徒男人的手臂,那个人一脸通红,在痛苦的叫唤后,立马收起了他嚣张跋扈的样子。

他口中不停的向容黎求饶道,“还望小郎君手下留情,我下次,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心里本来还是十分欣喜若狂的,但是被抓包后,却因为容黎的眼神吓住了。

赌徒男人不禁抖了抖身子,不敢抬头看向容黎的眼睛。

秋生本来还很疑惑,容黎为何要抓一个男人的手腕,想问出口的话,就在容黎从那个男人手里拿出她的钱袋时。

她动手摸了摸腰间,才知道,自己的钱袋竟不知不觉的被顺走了。

本来已经要散去的人群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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