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卫一同离开。

那侍卫从看到容黎的眼神后,心中的畏惧之感还萦绕在心头未散去。

见他过来后,才开始引路。

秋生看着他和两个侍从一同离开,背影清冷疏离,也高大宽厚不少。

在容黎刚离开没多久后,徐书生也来到了这边。

秋生刚要转身进去收拾手边的东西,却瞧见不远处有人也过来了。

她有些诧异,竟这么巧合。

徐书生也见到了她,笑着与她打招呼道,“真是巧合,你竟然也在这里。”

秋生本不打算跟他跟客套的,但是见到他的笑容真挚,也会心一笑,对于自己上午对他态度也感到很愧疚。

于是开口问道,“确实巧合,在下秋生。上午还有些对不住,还望徐郎君莫要生气。”

徐书生见秋生与他说话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不会不会,上午多有打扰。不知秋郎君旁边的另一人是?”

秋生见他问容黎,“他是我友人,性子有些清冷。。”简单的一句话概括了容黎的身份,没有多说有关容黎的话题。

“不知徐郎君在何处?”

他指了指秋生旁边的位置,说道,“我在这,秋郎君是何处?”

“那还真是巧合了。”

秋生直接指了指位置。

傍晚,考生都入场了。

本该是第二日开考的,但是褚世安却不按正常的方式来,考试时间为五日,试题已经发了下来。

当晚所有人都被禁军和侍卫所看守着,而在收起的帘子也放了下来,每个隔间都是封闭的,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凳子,还有一盏煤油灯。

外面的人都能看清楚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而且也会有人时不时的监管着。

在拿到试题后,秋生没有动笔,只是将试题全部看了一遍,心中有个大概,然后就压着试题睡着了。

她睡觉的影子倒影在了帘子上,很清晰明显。

容黎在另一个场内,他与秋生一样,也是看了一遍试题,心中有了大概的想法。

但是他没有动笔,反而是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另一个人也是一样。

褚世安和褚怀安一人一边,来巡视他们。

有的考生拿到试题后,开始研究,然后动笔开始写,有的则是心里紧张过度,直接晕了过去。

当褚怀安来到秋生这里时,冷漠的巡视了一下周围,看大部分人都在奋笔疾书与试题做斗争,也有部分人在看完试题后直接放弃的,也有晕死过去的。

但是在看到有人在睡觉,这还是有些意外。

而旁边的人也在睡觉。

整个考场上只有他们二人没有提笔,都在睡觉,看样子心里都是有把握之人。

而这两人一个是秋生,一个是徐书生,徐宁。

他们二人都没有提笔写试题,反而都熟睡了。

褚怀安站立在他们这里一会儿,然后才离开。

他离开后,后面的侍从又站了上来,站在了原来的位置。

里面的人还不知外面的人有可变动。

夜深人静,静寂无声,有微风徐徐地吹动着帘子。

秋生从睡梦中醒来。

醒了醒神后,才开始研磨。

她一边看着第一题试题,上面是有关对社稷的一些看法。

也就是策论。

这一题不能正面的回答,只能从其他方面来讲述这件事。

若是正面回答,可能会触动到上面人的利益关系,可能不知不觉中就被刷掉了。

第二题是有关辩论的。

后面的几题都是自己对于朝政的一些谈论。

卷纸很长很宽,每一题的空白也很大。

另一边容黎刚刚放下笔,卷面上的每一题试题,他只用了简单的几句话概括了一下。

突然,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多了人。

因为灯光的原因,所以小桃夭没有化作人身,还是原来的样子。

一阵风吹起,帘子微动了一下。

桌面上多了一支桃枝,静静地躺在了桌子上。

容黎抬眼看向手边的位置,面容冷淡的样子。

小桃夭见他这副样子,没等他问,自己就说了出来了。

说秋生刚刚醒来,正在答题。

一连五日,秋生都只能在这狭小的空间呆着,肢体伸展不开,但是因为时间原因,她还不能提前交卷。

终于,今日可以出去了。

秋生交卷后,陆续地随着考生一同出去。

在外面,容黎早已经站在那里等候着她了。

秋生对他淡淡一笑,浑身无力,没有说话。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