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只感觉道他有些异常,但是却不知道他想知道的是什么。

她想了想,然后回应道,“自然是记得的,我们昨日才见过。”

云公子见她不解深意,只是笑了笑,“确实昨日见的!”

然后说完这话,看着过来的老道,“饭菜还热的吗?”

老道抬眼向秋生看去一眼后,然后又朝着云公子望去,秋生觉得有些奇怪。

褚老道的目光从她身上收回的时候,秋生就觉得有些奇怪,他们好似有什么不可以当她的面的说的话。

而且这内容或多或少跟她有关。

出了苍山寺的褚世安并没有离开,反而去了后山上。

他挺拔的站立在玉青的山岭之上,望着那处笼罩着一团黑雾的地方。

雾气缭绕,飘飞在半空中,缕缕黑色,带着危险之意。

让人靠近不得。

褚怀安从本就在这呆着,但是看到褚世安今日也在这里,他就从后方出来,来到褚世安的身旁,站立不动,然后也不说话。

顺着褚世安看向的地方,他既没有皱眉,也没有任何神色,淡漠无神。

几日后,京城里虽然是热闹非凡,但是这几日因为科考的开始,就一直都有人陆陆续续的进京赶考。

这位这是他们最后的能够改变命运的机会,也是他们能在诸多学子中脱颖而出,为朝廷所用。

勤禛殿中,亓文帝坐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上,大殿内,宽敞明亮,满朝的的大臣都在下方,褚世安和褚怀安站在一列。

褚曾安也在找回陈楚生后,也悄悄回京了。

他和褚良安站在一列,但是两人却离得很远,互相生恶。

褚世安一袭深红色的皇子服,一头青丝也高高束起,依旧是笑面桃花,靥面带着似真似假的笑,唇角勾起的弧度也刚刚好。

他抬眼直视亓文帝,接着刚刚那个现在褚曾安后面那一列的大臣话,反驳道,“父皇,儿臣认为,此法不可用。杨大人,虽然说了,今年要请苍山寺为江山社稷而祈福,但是此乃耗费人力,财力,况且前些日子才有镇远镇一案,镇远镇中的万人,在一夜之间被杀一案还未真正的解决,京城中恐慌还有周边的恐慌都还为解决,所以今年在京城中就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了。但是也可简办此事,也安抚民众的恐慌。”

褚世安反驳杨大人的话时,还不忘提起镇远镇那一案,再说这话的时候,褚世安朝着褚曾安和褚良安看去一眼。

但是他停留在褚良安身上的目光更久一些,等褚良安回过头看过来时,他又收回了视线,抬头看向亓文帝。

亓文帝在他说话的时候,全程无声,但是可以看出他眼底的赞赏之意。

后面的褚怀安却没有任何动静,依旧冷漠着脸,仿佛置身之外,这一切跟他都无关一样。

褚世安见亓文帝在看他时,把视线放在他后面之人身上一会儿,眼底也有对他的赞许之情。

“世安,说的不错。今年的祈福就省了吧!百姓心神不安,就多做法事,为安民心吧!”

“皇上……”

后面的杨大人,赶忙出列,刚想要劝解一番,但是他被亓文帝接下来的话给堵住了嘴。

龙威自身而带,天子的威严容不得他人质疑。

“杨爱卿,此事就这么定了。你也莫要为此而纠结了。”

“是。”

杨大人低着头,然后退回了列队中。

“众位爱卿,还有何事要上奏?”

亓文帝说完话后,就没有在看杨大人了。

而是在问底下的噤声的臣子们,还有何事可奏。

底下除了刚刚出头杨大人之外,便再无其他人在做这出头之鸟了。

毕竟在这朝中,可不是所有人都会像刚刚出列的杨昆那般鲁莽行事的。

能在这里站着的大部分都是人精,而且还十分会洞察局势。

褚世安虽然没有回头看稍微在后面的人,但是也赶在了亓文帝要说话的前一步,推荐道,“父皇,儿臣还有两件事,想请父皇能够成全。”

亓文帝的视线在褚世安身上,“哦――何事?说来听听。”

褚世安见亓文帝提起了精神,对他所说的话,也有了兴趣,但是周边的人虽然低着头,但是还是有人把目光放在了他身上。

还有一道阴狠幽暗的目光也在其中。

“父皇,儿臣想向父皇要一个条件,有关儿臣以后的婚事,还希望父皇能够让儿臣自己做主。”

褚世安虽是半跪着的但是目光却浑然不惧怕,亓文帝的探究,还有那一分趣味。

“婚事,这是一件有关皇家体面的大事,容不得你马虎。但是,你要自己做主自己的婚事也不是不可。”

亓文帝没有立即答应这件事,反而说此事事关重大,最后在说话时,也不忘了停顿了一下。

他接着说道,“不过,这事情稍后再等下了朝在议论。”

“是,父皇。”

“还有一事,是何事?”

亓文帝抬了抬手,示意让他站起来,不必在跪在地面上了,褚世安见亓文帝让自己站起来说话。

褚怀安虽然是一直都冷着一张脸,他的神态也不似太对,只有站起来后的褚世安发觉到,褚怀安居然在走神。

他的眼底没有任何变化,但是确实是在走神,

而且还是一副神游的状态。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褚怀安这个样子。

亓文帝见他们兄弟俩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的,不过在褚世安朝着褚怀安看过去后,亓文帝变再一次,发问道,“还有一事是何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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