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叫做朱青的侍女也看着飞鸽飞走的方向,笑了笑。

“走吧。”

钟意看了看飞鸽离开了,也就不在停留在后山上了。

不过,在走之前,她还是抬眼看了一眼镇远镇。

殿试已然开始。

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央整整齐齐的摆放了十几张桌凳,考生陆陆续续的被外面的禁军搜查过身子后,进入大殿。

大殿悄无声息,除了脚步声,没有任何的杂音。

秋生和容黎先后从大殿外进来,并没有像其他人那般对这大殿中发着金光,恢宏大气的结构而感饭高兴与激动。

殿内存在着庄严与肃穆,秋生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号,张望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然后走过去,坐下。

她坐下后,容黎也随即跟在她后面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但是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往秋生身后一个空位置走去的徐宁。

眉眼凌厉,凤眸微挑,然后有转头看向秋生。

见她端端正正的坐着,还不知身后是何人。

大殿中的空位置都坐满人后,主考的位置还有两个空位。

有两个监考官已经在上方了。

有一个监考官扫视一下下方,见大殿中坐满了人。

然后对着旁边的人点了点头,两人对视一眼后,后面褚怀安就跟瑞着亓文帝一同过来了。

亓文帝坐在帘子背后,下面的人看不见上面来了何人。

但是能看到刚刚的那两个监考官对里面的人拜了拜,之后细听里面的人低语道,“开始吧!”

接着拿两个监考官也就对着外面的考生,严肃道,“第一场笔试,接下来为各位考生发卷子,考生的作答时间为三个时辰。”

他说完后,旁边的人就拿着密封好的卷子下来。

见身边的人已经将试卷发完了,他又说了一句,在他说话的时候,有人搬了一个香炉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柱香。

“笔试开始。”

他的话音刚落,然后他就拿着那柱香插在香炉中。

当秋生接到卷子的时候,她还是抬眼看一眼上方,然后才低头研磨,提笔。

在她刚刚抬头时,帘子后方的人与她对视了一眼后,瞧见了竟然是她,他的眼睑微动,但是脸上仍旧没有什么变化。

亓文帝在他们发下卷子后,他巡视了一下下方,然后又回头看一眼坐在比自己的位置稍微在下方的褚怀安。

见他一直都在隔着帘子,看着外面的考生。

他欣慰一笑,然后咳嗽了几声,站在旁边的木公公听到亓文帝又咳嗽了,连忙抽出帕子,上前给给他拂了拂后背,低声道,“皇上,可要用一些茶水。”

“不用。”

亓文帝接过帕子捂着嘴,然后手就紧紧攥住帕子,没有递给木公公。

褚怀安本来是在看着下面的秋生正在提笔认真对着那张空白的卷子做答,然后有一道凌厉的目光透过帘子盯着他。

他回头看过去。

是伴随秋生左右的人。

但是在听到亓文帝咳嗽声时,他还是回头向亓文帝看去,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目光里还透露处他的一些关心。

“皇上。”

两位监考官抬头朝着亓文帝张望了一眼后,然后低头声音里带着自己对亓文帝的关心。

亓文帝自然在收起帕子后,向褚怀安还有下面的两位监考官巡视一眼,然后庄严肃穆的道,“朕无事。监察考生,莫要失误。”

“是。”

“近日听闻林太学士的嫡女前些日子从她祖母那里回来了。”

亓文帝再说这话的时候,那个被称为林大学士依旧面不改色的回道,“小女确实前些日子被微臣接回来了。”

“林姑娘的年纪不小了吧!听闻现在还没有婚配,那等过些时日,宫中举办宴会,那就让她过来吧。”

亓文帝说这话的时候,还看一眼在那里端正坐着不动弹的褚怀安。

林大学士也瞧见了亓文帝的视线,在褚怀安身上。

他老脸一笑,恭维亓文帝道,“微臣谢过皇上。”

秋生虽提笔将一些内容答在的非正式的答题卷,但是看了下面这几题,她笑了。

下面的这几题题目如下:

5.“世局日变,任事需才,学堂,警察,交涉,工艺诸政,皆非不学之人所能董理。将欲任以繁剧,必先扩其见闻,陶成之责,是在长官。顾各省设馆课吏,多属具文,上以诚求,下以伪应。宜筹良法,以振策之。”

6.“汉唐以来兵制,以今日情势证之欤。”

7.“古之理财,与各国之预算决算有异同否。”

8.“士习之邪正,视乎教育之得失。古者司徒修明礼教,以选士,俊士,造士为任官之法。汉重明经,复设孝廉贤良诸科,其时贾董之徒最称渊茂。东汉之士以节义相高,论者或病其清议标榜,果定评欤唐初文学最盛,中叶以后,干进者至有求知己与温卷之名,隆替盛衰之故,试探其原。……今欲使四海之内,邪慝不兴,正学日着,其道何之从?”

她连草稿都不打了,直接就在上面回答上自己对于这些内容的见解,其中她写了一句是,“国患而内忧,外患而统建,齐心具力,方能长久。”

就这么简单,她的回答还没有题目的一半长,其他的题目也是这般回答的。

在香刚刚燃到四分之三时,她就停笔做答了。

也没有去检查自己的言语在上面可否妥当,而是用手支着脑袋,然后打了一顿,昏昏沉沉的就这么睡着了。

在上面的亓文帝瞧见秋生居然支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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