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外的庄子传出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勋安王站在门口焦急不安地来回走动着。

本来他们是正在用晚膳,谁知道勋安王王妃竟然突然发动要生了。

这让勋安王有些措不及防,但是还好提前准备了早就让稳婆奶娘候着了。

但是真正在外面等候着的时候,却发现心里还是焦躁不安,勋安王王妃痛苦的呻吟声不住地从房内传出来。

“王妃,深呼吸,然后使劲用力。”接生的稳婆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然后给她往下推压。

在这大冬天中,本就寒冷。

但是因为宫缩频繁,让她痛的浑身发汗,意识模糊。

但是要不是想着肚子的孩子,她可能真的会这么昏睡下去。

稳婆看她有要昏睡的征兆,赶忙在她嘴里放了一片人参,急忙说道,“王妃,王爷还在外面等着您呢!”

宫绾听她这么一说,原本要昏睡过去又清醒了许多。

稳婆见她清醒了许多,然后催促道,“王妃,宫口开了。您要使劲啊。”

勋安王在外面听到稳婆说宫口来了,满脸欣喜,失了他平常稳重的姿态,对里面喊道,“绾绾,绾绾。”

宫绾听到外面的喊声,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笑意,然后听从稳婆的指挥,往身下一用力,只听见身下有什么东西脱落而出,还未来得及看孩子是何模样,就昏睡过去了。

勋安王听见屋内传来一声婴孩的一声谛哭声,也算是放下心了。

随后房门就被打开了。

稳婆抱着裹着小棉被的孩子出来了。

“恭喜王爷,是个小世子。”

勋安王小心翼翼地从稳婆手中接过孩子,脸上带着初为人父的欣喜,问道“王妃如何了?”

“王妃太过劳累就昏睡了。”

“本王去看看她。”

说罢勋安王就抱着孩子要进屋,这时勋安王的奶嬷嬷就拦在门在不让他进去。

“王爷,屋内有血腥冲煞了您,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嬷嬷,我不在乎。我就去看看绾绾,不久留。”勋安王对于他的奶嬷嬷还是比较恭敬的,语气诚恳地说道。

奶嬷嬷见他态度十分诚恳,一副自己非进不可的模样,也知道自己虽是他的奶娘,但是他也是自己的主子,不好阻拦他不让他进去,于是就侧开身子了,让他进去了。

勋安王抱着孩子,脚步很轻,生怕打扰了宫绾休息。

他站在床边,也不叫醒宫绾,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陪伴他的人。

“必须暗中查办。”

“,你三哥我是谁啊!我早已暗中派人在青楼何处搜查音讯了。”

三皇子褚世安说完后,脸上又是一副假笑的样子,说道“说吧,你怎么感谢你三哥啊?”

五皇子紧皱的眉头还是没有松懈,心里想着另一件事情。

许久。

褚世安都没得到回应,不由得有些尴尬,反正他是败在自家兄弟的这种态度下了。

回归正道,但是想想也知道是有事,“你在想父皇召回皇叔是不是另有打算?”

“嗯。”

褚怀安淡淡的应了一声,“可能是贪污一案。”

“你的意思是父皇想让皇叔做这件事的挡箭盘,以方便暗中查办去年这贪污一案朝中所牵连的人。”

这个消息有些惊人,但是他也是知道亓文帝在暗中查办去年那件贪污一案,因为那个案子牵连着几百条人命在里面,大人孩子,平民商户和带有官职的县令都在其内

在事情刚有一点头绪,露出了一丝破绽时,他们本想顺藤摸瓜,找到这作案之人。

但是就在这期间,太后突然薨世了。

亓文帝就先让大理寺去查办这件事,后来去找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了。

天初亮时,林中的那些东西都消失了,雾气稍稍散了,在林中视线能够看清五米以内的树木灌丛,

一夜未眠,百里长卿跟这些东西耗费了一夜的体力,不曾眯眼。

本就是精疲力尽,但是还受了不轻的伤,这会儿浑身无力,连剑都快抬不起了。

他靠在树上,闭着眼喘着粗气,身上的衣物都沾染了血迹,暗暗地调动着内息,缓解一会儿的疲劳。

想到时间又少了一日,那距离规定期限又近了,时间耽误不得,还是要尽快完成,早日回去。

也不知这林中出现的究竟是何物,竟是如此耗费体力。

魏修带领着隐卫在天还没亮之际,就集中在一起快速地向雾林赶去。

初入雾林时,眼前白茫茫一片,看不清左右,只能凭借着脚下慢慢地挪动几步。

魏修手持着剑柄,正要往前踏一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痛苦的哀嚎。

“发生何事?”

“禀报隐卫大人,属下不知被何物叮咬了。”

受伤的那人,向他回禀道。

魏修还未说话,眼前的雾气尽散,露出了它原本的模样。

树上挂满了犹如藤蔓一般的青花色蛇,身体曲曲折折地盘绕在枝头上,蛇头吐着血红的蛇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

若不是这声音出现,他们还察觉不到周围竟有这么多蛇呢!

站在魏修身后的隐士虽说经过训练不怕这些冷冰冰的软体动物,但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顿时身上鸡皮疙瘩速起,让人不禁打冷颤。

魏修看着这些吐着蛇信子的青花蛇,皱起了眉头,抿着嘴,拔出剑,先向里面走去。

后面的人同样如此,跟随在他身后,拔出剑防护着各自安全。

秋生坐在小院中,百般无聊地看着容黎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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