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絮絮叨叨的将自己所见的事,关于钟意一切生活中的琐碎的事,他仿佛跟列了一个小本子一样。

将每一件事都细细的说清楚,褚世安听着皱了皱眉头。

原本面上的桃花笑容,也因为赵明一直都那里叨叨着,而慢慢的僵持住了。

最后他忍不住将转头看向依然不知觉褚世安在看他的赵明,心里还是自豪满满的。

“不过,昨日钟姑娘好像让侍女去了药铺,然后提了一包药。”

赵明突然想起昨日跟在钟意身旁的那个侍女去了药铺。

当时他还觉得有一些奇怪,然后就跟着那个侍女去了那个药铺。

他没敢进去,而是在外面等候着那个侍女出来。

随即不久,那个侍女就从里面出来了。

手里提着一包药材,但是不知是治什么的。所以他去了药铺问了问药铺的掌柜子,但是掌柜子却坚持回绝告知他关于刚刚那个侍女所买的的药材。

所以他一时半会也就不能知晓那时做什么用的。

褚世安听到赵明的声音想起后,然后等着他的下文。

结果,就一片沉静,没有什么声音了。

褚世安挑了挑眉头,竟然不知这归德候府嫡女,竟然还有另一部分不为人知的一面。

他对着噤声的赵明说道,“你去查查,这是做什么用的!?若是没有什么大碍,那边不用在去追究此事了。”

褚世安说完后,就朝着归德候府过去。

归德候府中的钟意躺在桃花树下,然后手边拿着一本诗词话本,微微闭眸,神情自然。

“小姐,三殿下已经从燕楼离开了。还有一句话给您,这是让您过目的账本。”

原本是微微眯着眼睛的钟意听到朱青再说褚世安的事,然后就在朱青说话的过程中,慢慢睁开了眼睛。

然后问道,“他的手下看到了吗?”

朱青点了点头,回道,“昨日,他跟着属下,然后他在药铺外面守着,直到属下出来了以后,然后才去查问了。”

钟意听了,没有什么回应。

而是站起身子,将软榻上的诗词话本拿过了,然后留下一句话道,“今日长公主设宴,请函都送给母亲了,我们还是过去跟着一趟。朱青,你去准备准备。”

“是。小姐。”

然后朱青就留下钟意一人,自己离开了。

秋生看着容黎怀里的安安,然后留下他们二人一丝说悄悄话,然后自己进了房屋。

屋内,杜氏将脚下的地方腾出空来了。

一家人都在忙活着。

秋生在进去时,还看了看屋内的东西,虽然不多,但是却没有属什么。

在经过秋福的时候,一句话传入秋生的耳边,“切不可在朝堂之上疏忽,如若不然,也会将在朝堂之上万劫不复。”

秋福说这话的时候,然后憨厚的脸上却多了一丝丝的凝重之色。

这不是在跟秋生说笑,也不是在跟秋生开玩笑。

“阿容哥哥,你这是什么呀?”

安安好奇的看着容黎手中一物,然后反复的摸了摸。

但是又有一种害怕将它碰坏了的感觉。

容黎笑了笑,然后主动将手中的那一物小玩意拿了出来,往安安的面前递了递。

声音带着些许清冷,但是充满了柔意道,“安安,你摸一摸。”

安安眼底水汪汪的,看了容黎一眼后,然后轻轻得伸出自己的小手,然后将两手放在放在手上的小动物上。

其实就是一只小仓鼠,身子圆润,蹲在容黎的手掌心,两只手放在了胸前,只不过长得有一些肥胖了。

豆粒大的眼睛,一直在凝视着安安的小手,在听了容黎的话后,它还朝着安安动了动自己胸前的小手。

动作可爱之际。

安安见它动了动,不敢伸手。

圆滚滚的,像一个小白球,老老实实的蹲在容黎的手掌中央。

容黎又把手王安安面前放了放,眸中带着笑意,“安安,你看。”

安安低下头,见小仓鼠朝着他看过来。

湿漉漉的小眼睛在看了看安安后,安安不敢伸手碰了碰,他又抬起头看了看容黎,眼底带着不确定和不安之色。

容黎笑着说了一声道,“你试一试,它还没有如此的脆弱,能够承受的住安安的小手。

这时,安安才边看着小仓鼠,边看着容黎。

眼底带着跃跃欲试的状态,但是又有小心翼翼的状态,

傍晚,用过晚饭后。

秋生在自己的房间中坐着,屋内的灯火暗淡无光,看着手里的东西。

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提笔在纸上写到

因为亓文帝想要整治朝廷的不良风气。

这种事情没有办法从朝廷中的老臣子下手,但是他却可以扶持寒门出生的人,让那些还未站稳脚跟的寒门出身的官员对他死心塌地,然后给予他们权力,让他们与根深蒂固的老臣子去争斗。

这便是帝王之术。

制衡朝中臣子之间的关系。

二皇子府中。

“主子,丞相过来了。”

褚曾安慢慢的转过身子,看向刚刚那个说话的人。

然后轻声应了一声,“知道了。”

褚曾安的面容上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对于丞相过来了。

他的内心还是恐惧害怕的,,因为这个人比起在后宫中他的母妃,都要严厉的多。

自小他便害怕他,从来就不敢抬头看向蒋丞相那双带着威严与狠厉的目光。

现在虽说不是特别怕他,但是内心深处对于他的恐惧还是存在的。

蒋丞相跨进门,就瞧见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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