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抬头看向自己主子,发现自己家主子从回来后,周身的气息,虽然还是曾经的那副样子。

冷漠不近人情,三尺之处不近人。

但是,他的话,却多了一些。

十一也没有多想。

而是得了吩咐后,就即可上了马,驾马去了三皇子府。

然后,剩下的褚怀安看着十一驾马离开,他也牵着马,将绳子递给宫外的侍卫。

他只身进了皇宫。

木公公看着亓文帝被太医诊治着,他在后面来来回回的走动着。

外面要面见的大臣,还有后宫的妃子和皇子。

都在外面候着。

虽然是常年跟随再亓文帝的身旁,但是因为想到褚怀安和褚世安还不在,他心中的焦急还是有的。

大殿中传来的脚步声,十分的急促。

木公公抬头看向来者,是小德子。

小德子从殿外急匆匆的赶过来,他微微抬起头,看向木公公,快速的来到木公公的跟前,对着公公低声说道。

“木公公,四皇子要强行入内。奴才拦不住他。”

木公公听了小德子的话,抬头看向他,脸上的焦虑不见了,只剩下一片镇定。

对处理大事,木公公还是见过场面的。

毕竟,他也是陪着亓文帝这么多过来的。

当年的皇子争夺储君,可要比他们惨烈的多了。

所以,木公公整理了一下浮尘,然后对着小德子说道,“小德子,你且去门口拦着四皇子。等这次立功了,咱家重重有赏。可莫要辜负咱家对你的期待。等皇上醒了,咱家就让你的品级再升一升。”

“多谢木公公。”

小德子听了,笑颜常开的回道。

然后,就转身出去了。

木公公径直从小德子身前走过去。

然后自己就往龙床旁边过去。

他伸头看向正给亓文帝诊脉的夏太医,回头看了一眼,见小德子已经出去了。

等确保大殿行无人了,木公公才低头看向被夏太医把脉的亓文帝。

木公公对着亓文帝低声喊道,“皇上,四皇子已经蠢蠢欲动了。城中已经开始集结他的兵马了。”

亓文帝的凤眸中,闪过一丝阴狠,接着他对着木公公说道,“木公公,扶着朕坐起来。”

“是。”

木公公对着亓文帝坐起来,在他的身后放了一个枕头,然后让他靠在枕头上。

看着眼前的战战兢兢的夏太医,他威严的问道,“夏太医,朕的病情如何?”

夏太医听到亓文帝的问话,他对亓文帝的威严从心底感到畏惧

夏太医低着头,不敢不报实情。

“皇上的身体,是常年成疾,伤了身子,咳血,喘气粗重等等病情,已经过严重伤了身子。这以后,也只能慢慢的调养,温补身体的虚弱。”

亓文帝听了,还算满意。

这个回答,中规中规。

没有什么大不敬,但是也没有什么过火之处。

亓文帝听了点了点头,然后沉吟了一声,接着说道,“想必,夏太医该明白怎么说。”

他的声音虽然没有任何的威胁,但是夏太医听了,却不禁想起了亓文帝以往的手段。

“是是是。臣明白。”

夏太医听了犹如刀擞,面色有些微微发白。

他立刻就回应了一句,然后对着眼前的亓文帝应声。

亓文帝对着他摆了摆手,接着对着眼前的夏太医说道,“去开方子!朕要小憩一会儿。木公公,你且跟着夏太医一同过去拿药。”

夏太医听了眼前的人的话后,然后就去开方子。

木公公将亓文帝一件困倦的样子。

然后木公公就将亓文帝身后地枕头,给他慢慢的抽了出去。

亓文帝抬眼瞧了一眼,眼前的人。

缓缓闭上眼睛,对着眼前的人还在给他整理床上的被褥。

亓文帝慢慢的说道,,“木公公,你且去让夏太医那里,让夏太医配一些药方,然后让人去取。”

“是。”

木公公听了亓文帝的吩咐,再给亓文帝盖被子的时候。

他在起身的时候,抬头见到用余光扫到,亓文帝的手指缓慢了动了动。

木公公似乎得到了示意,然后转身对着夏太医说道,“夏太医,皇上的身子状况如何?这个不用咱家提醒了,若不然,这可是――”

他话没有说完,而是留下一半,比划了一个手势,对着夏太医低声说道。

“知道,知道。多谢木公公提点。”

夏太医抬头见木公公对着自己做了一个手势,自己的面色更加惨白了。

木公公见夏太医很识趣,他便不提以往的事情了。

而是转移话题道,“那还请夏太医开方子拿药。

木公公跟在夏太医身后,然后对着夏太医说道。

褚怀安走到勤祯殿外的时候,抬头见一群人在殿外跪着,皇后,贵妃,德妃,二皇子,四皇子,还有一群大臣。

殿外的小内室,看到了褚怀安,冷着一张脸,浑身萦绕着冷冽之气。

“奴见过五殿下。”

小内监对着褚怀安行了礼。

旁边的褚良安,他一直被拦在门外,听到身后的声响,转头看向身后。

“这不是五殿下吗?这几日不见,皇弟是越发的威武了?就是不知,三哥,怎么不和五弟一块来了?”

他话中带这嘲讽,似有试探之意。

褚怀安并抬眼看向他,而是径直走过去。

后面的褚曾安,看他们对峙,轻笑了一声,低声道,“不自量力!”

褚良安见褚怀安不理会自己,径直跨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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