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安,你怎么了?是我啊!我是母妃啊!你到底是怎么了?”

淑妃看着褚良安,见他大笑起来。

她拽着褚良安的衣袖,一脸担忧之色看着她,手指紧紧的握住他的衣袖。

亓文帝看着淑妃从远处直直的跑过来,似乎没有看到自己一般,他望着眼前的人,见她衣裳不整,头发凌乱,面容憔悴,眼底带着担忧之色。

木公公见到亓文帝似乎陷入了一种困境。

片刻后。

褚良安终于停下了笑声,他拂开淑妃的手,无情无义地对着她说道,“母妃?”

“是母妃,良安,是母妃。”

淑妃一脸紧张的神色,望着他,反复的说道。

褚良安看着淑妃担忧的脸色,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挣扎,突然转过身去。

他的手捂着自己的头。

疼痛不堪,剧烈的疼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淑妃看见他突然,转过身,背对着自己,她担忧的伸手,扶着他的身体,对着他急切的问道,“皇儿,你怎么了?皇儿,皇儿?”

淑妃的声音,让褚良安的头疼的更加剧烈了。

最后,,他拂开淑妃扶着自己的手,然后红着眼睛,深深的望了亓文帝一眼。

于是,就当着他们的面,飞身离去。

淑妃被褚良安一把拂开,摔倒在地上,她痛哭流涕起来,望着飞身离开了的褚良安。

亓文帝让木公公扶着自己,他冷眼的看着她,然后对着在远处刚刚跟过来的一个宫女,说道,“将淑妃带回去。”

“是。”

然后,远处不敢过来的宫女,在听到亓文帝的吩咐后,她才小跑着过来。

亓文帝和木公公刚走了几步路,然后听到了一声痛苦的声音。

木公公回头望去,见淑妃竟然浑身带着邪气,她惨白的脸,变得更加吓人了。

她身旁的宫女,昏倒在地,地面上其实一摊血水,正在缓缓的往他们这里流动。

亓文帝见木公公的神色不对,他轻轻的回头,威严的眸子中,倒影了一摊血水,还有一个昏倒在地的人

突然,淑妃得意的笑了起来,她惨白有憔悴的面容,没有了往日的精致,和娇美了。

她抬头望着亓文帝,突然从这边过去了。

亓文帝就被淑妃一把抓在手中。

“放肆!!”

亓文帝的怒气爆发,他望着眼前这个认不认妖不妖的人。

威严的凤眸带着怒气,他虽然现在是被囚禁了,但是他居位多年的皇位,执政的威严不怒自威。

“放肆?哈哈哈哈……说本宫放肆?皇上,臣妾可是疯了,还有放肆可言?”

淑妃听了笑的花枝招展的。

仿佛刚刚痛哭流涕的人,不是他一般。

褚老道望着眼前的冥王,他的神色有一些意外,

因为这本是妖界与人界的事,。

所以,冥王本可以不用参与进来的,但是现在他参与进来了。

所以很多事情都改变了。

褚老道还不知道秋生和容黎如何了。

他望着冥王,见冥王脸上带着面具,面上带着邪恶的笑。

冥王知晓他想知道什么,所以就直接回道,“容黎已经寻回了他的三魂三魄,他的怨气也在渊池中净化了,现在大可不必担忧他心中有怨气。”

容黎的怨气是上一辈留下的,因为小狸猫被天道所带走了。

而这又是人族所为。

自然,他心中的怨气是对人族的痛恨。

他心中幽怨,那么就不会寻到改变天道规则的圣器,它需要一个赤子之心,。

需要大爱无边,有情有义。

但是,因为他生来便不会爱人,所以他需要经历一糟红尘。

容黎望着眼前的云公子,见他死皮赖脸的在这里拿起了自己为秋生所准备的东西,边吃还边评价。

云公子欠欠的望着他,,见容黎眼底压抑着对自己的情绪,他得意够了。

觉得刚刚自己受的委屈,已经差不多报复回来了。

然后,才对着容黎说道,“外面的这么多人,已经三日了!你确定不见他们?现在人界,可是一片大乱。他们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被怨气所附身。”

云公子说着,心里还有一些担忧,他想起了在苍山寺的林落雪,不知她究竟如何了。

“大乱?发生了什么?”

秋生没有听明白他说的意思,她不知晓,为何云公子会说人界会打乱。

云公子听到了秋生的声音后,他望着正在看着自己的秋生,感觉自己似乎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而且这个坑还挺大。

容黎听到秋生的问话后,他看了一眼云公子,带着阴暗,然后又恢复为温柔如水的眸子,对秋生说道,“是边陲发生了混乱。”

秋生听了容黎说边陲发生了混乱,她望着眼前的人,疑惑道,“是南芗城中的人,出城了?”

因为南芗城人曾经曾用他们的秘术,以一敌百,她其实只晓得。

所以,她心中有一些担忧家中的人。

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了。

自己出来已经好长时间了。

应该将近两个月了。

容黎见秋生沉思了起来,他知道秋生应当是想起了京城中的人,

他转头对着掩饰自己说错话,默不吭声的云公子,正在用扇子遮着脸,偷偷的伸出手,然后对准他的那盘果仁伸手。

他对着那里挥袖,然后盘子便从他那里过来了。

落在了秋生的面前。

云公子听到了盘子落桌的声音,他的手半天没有摸到东西,然后拿开自己掩饰的扇子,瞧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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