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年纪哪怕大一些,也不至于这样啊,大一点什么事都可以做,不用麻烦别人,想洗澡就洗澡,不像现在,七天才能洗一次。
因为太困了,洗头也不麻烦,打个水就可以洗,就没有洗头,用一根木簪盘的牢牢的,搓澡这么大的动静都没能散下来。
这个头发是王氏帮她盘的,自个是非常想学的,奈何手太短,压根就勾不到头发,想学都学不了。
洗了两刻钟,苏暖觉着差不多了,起身下了地,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穿上里衣。
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把头上的簪子取下来,一头如瀑布般的墨色头发散了开来,柔顺的垂在腰间,“悦悦我睡了,一会儿你叫伯娘来倒水。”
她真的困的不行,眼皮直打架,现在恨不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好。”苏悦见她倒头就睡,放轻了洗浴的动静,屋子里顿时静悄悄的,只有偶尔的几声滴滴答答的水声,极小极轻,已经进入梦乡的苏暖,一点也没听见。
洗好的苏悦慢吞吞的穿衣,轻轻的推开门,喊来了王氏。
苏怀程和苏怀亦的功课已做完,正准备洗澡呢,听见苏悦的喊话,也跟着过来了。
几人齐心协力,把浴桶搬了出去,为了不打扰到熟睡的苏暖,个个自发的没有弄出声响。
苏悦虽胖,但力气不大,搬浴桶这样的事根本就插不上手,待他们搬完后,拿了扫把进来扫地。
把门和窗户开到最大通风,让湿漉漉的地能干的快一些。
苏暖也起夜的习惯,免的她夜里起来滑到,这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日苏暖起了个大早,洗了澡又睡的早,全身舒服的不行,她揉了揉眼角,翻身下床穿鞋。
去院子里洗漱时哥哥们也在那了,苏暖稍稍挑眉,“二哥三哥四哥五哥,早上好。”
四人默契的的紧,“暖宝,早上好。”
“嘿嘿。”苏暖低头用杨柳枝刷好牙,漱完口后抬头一看,感觉少了两个人,“六哥和七哥哪去了?”
苏怀莫眯着眼,显然没睡醒,迷糊道:“六弟在厨房,七第还起来。”
苏暖一听,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这个家温馨又温暖,每个人的性格都不同,都非常的有趣。
王氏从厨房出来,笑骂着后头跟着的苏怀一,“洗漱了没就进来偷吃,还不快洗漱去。”
“好的,娘。”苏怀一快速的把手中不知名的东西塞进了嘴里,嬉笑着往井边跑来。
王氏轻笑着摇了摇头,瞧井边少了个洗漱的人,且还是苏怀林,就知还没起来,大声的对苏怀程道:“程儿,叫你小弟起床吃早食了,不然得该迟了。”
“知道了,娘。”苏怀程洗完脸,放下布巾,往屋里走去。
等苏怀林睡眼惺忪起来时,众人已经在堂屋里吃饭了,苏老爷子坐在上首,瞧着左边空空如也的座位,眉头拧的死紧,“怀林还没起来?”
苏怀程解释道:“起了,在院子里洗漱呢。”
听到这,苏老爷子的面色好看了些,但还是绷着一张脸,“日后早些叫他起床。”
“知道了阿爷。”苏怀亦应着。
小孩子睡眠长些,是起床困难户,苏怀林起的不算晚了,要怪只能怪私塾太远,要走的路太长。
要知道苏暖有时起的更晚,哥哥们去上学许久了才起来,苏悦这会儿也没起呢。
苏家对女娃格外的宠,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还会给留早饭。
对待男娃就严格一些,就算沐休,也不能起的太晚,按苏老爷子的意思就是,要养成早睡早起的习惯。
苏老二和苏怀林一齐从外面走来,苏老二寻了个位置坐下,“爹,丢狗的事衙门有消息了。”
听到这事,本想训叨小孙子几句的苏老爷子被吸引了注意力,好奇的问:“什么消息?”
翠红早就眼疾手快的拿来了一副碗筷,苏老二边往嘴里扒粥边含糊不清的说着。
“狗都被找着了,一大早就贴出了告示,让丢狗的人家去衙门领呢,但是要带上五个有户籍的村民或者家仆,证明这狗是你的,不然不能领。”
王氏抬眼看他,“这个法子好,谁想出来的。”
“应该是县令吧,我也不知道。”苏老二是真不知道,他一早从县里赶回来,路过城门口时瞟见告示上写的,许是一大早或是昨夜贴上去的。
苏老爷子道:“可知怎么找回来的?”
苏老二吃的太快,被咽着了,猛咳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离他最近的苏怀亦赶忙把自己的水杯递过去,“二叔,喝水缓缓。”
苏老二端起水杯喝了个精光,喝完喉咙好了不少,道:“谢谢怀亦啊。”
苏怀亦笑了笑,没有说话。
苏老二继续对苏老爷子道:“告示上只提了一嘴,说是被山匪拐了去,他们卖给别处赚取银子,好像别的县喜欢吃狗肉,比猪肉还要贵上三四倍,很赚银子的。”
“那些山匪在别的县拐了许多狗,隐藏的非常好,衙门一直没抓着,却栽在了我们县。”说到这事,苏老二很是高兴。
“说回来这事得亏锦聿那孩子,如果不是他报的信,衙门还一点头绪都没有呢。”苏老二滔滔不绝的说了许多,满面喜色。
苏老爷子长叹一口气,对锦聿是越发的喜欢了。
“是啊,若不是锦聿那孩子,小花这会儿都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呢!”
被做成美味佳肴了也不一定。
“得空去兵营村好好谢谢人家。”苏老爷子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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