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海而不令人救火,但偏偏又能重用严嵩二十年,此时主要还得看皇上对宗藩的怒火能达到什么样的程度!”孙吉祥这些年没少研究嘉靖,当即便是认真地回答道。

林晧然轻吐了一口浊气,显得无可奈何地说道:“如此说来,我只有寻觅一个合适的时机,在皇上最是记恨宗藩之时,呈上削减禄米的章程才有可能渡过难关了!”

“不错!东翁整顿盐政已是千难万难,却没想到刚刚回京却遇上一个更大的难事!”孙吉祥轻轻地点头,显得感慨地说道。

林晧然对着孙吉祥拱手道:“事到如今,只能是先走一步看一步了!今后还望先生多加提点,令到本官渡此难关!”

“若非东翁赏识,我不过一介小吏,自然是为东翁肝脑涂地!”孙吉祥苦涩一笑,亦是郑重地回礼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林晧然绕道来了城北,但消息很快便传了出去。先是顺天府衙的旧属纷纷上门拜访,而后他的同年、门生亦是携礼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