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那么难学,回来的时候就在船上给他们讲了课的。徐启那孩子在跟我学习的时候有看过我书房中的洋文书籍,就跟我学了洋文。双方的沟通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困难,在熊三波来的时候,徐启的洋文算是学的差不多了。”

叶清摇了摇头,抬手接过张一兴给他添满茶杯的杯子,轻轻的吹了几口气,浅浅的喝了一小口,继续讲:

“熊三波脚一沾地就收到了老头子我给他的任务,他是百般的拒绝,当天我就让他跟徐启那孩子见了一面,他们两全程洋文交流的还算顺畅。第二天开始熊三波就开始了对徐启的教学。”

“你们看到的那本手稿书其实耗费了有几年的时间,本来应该是带着徐启在大旱大水的地方都走一遭在当地就做出改善,但那时的徐启就是张白纸,熊三波只好把海外的所有水利技术都向徐启阐述。那本手稿书其实算的上是徐启的听课记录了吧。”

“这本书竟然是听课记录?”

“怪不得上边会有熊三波的笔记,这应该是他对徐光启的听课记录做出的改正吧?”

听到老爷子的话,所有人都明白了这本书上两种字迹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