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却容易得很,用个隐身符便是,自然无人发觉。

“果真再没有好酒了?”良素面色一冷道。

那小二几乎笃定了良素并莒生二人就是来闹事的,自然没有好脸色,便道:“你小子是不是活腻味了?敢来我们酒肆闹场子?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谢家酒肆是你能来闹的地方吗?”

这边一叫嚷起来,谢家酒肆其余喝酒的客人也都看过来,这谢家酒肆在这江南一地开了有好几家了,达官贵人个个都慕名来买酒,自然寻常人不敢轻易来闹事,今儿怎么却有人来闹事了?

便在此时,那阁楼中出来一人,却是一身缂丝长衫,面容清瘦,续着八字小胡子,眉眼间却有几分像那谢老汉。来人见了良素并莒生,见他二人衣衫普通,亦从未见过,自己这酒肆开了这些年,达官贵人多少都见过,却从不见有这两位,又撇了一眼桌上的银票,心说二人其貌不扬能一下子拿出10万两的银票?莫不是假的罢?只面上却不露出来,却是假意笑着对良素并莒生二人道:“两位,在下是这酒肆老板,小姓谢,我家伙计要是招呼得不周,还请二位恕罪则个,不过我这谢家酒肆是喝酒的地方,却也容不得人打扰了宾客喝酒的雅兴。”

这话说得,软硬兼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