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谨慎些,你等清醒些再去寻察一番”。

说着几人勾肩搭背,却又往前去了。

良素却听了个明明白白,原来竟是如此,这祝老道竟是这般帮这些娘子疗治的,也难怪这些娘子被人害了,出了这道观竟也不知告发,原来是被灌了药。

只几人口中这8师弟却不知怎样了,却是此人看不过眼放了谢家娘子,才有了谢家娘子与自己并莒生生说了此事。

良素估摸着在这林中乱转也看不出更多端倪,想着这几人一路巡查,若是看出自己布下的障眼法便不妙了,遂便先行回了关着自己的瓦房之中,看来无人发觉自己用竦丝做下的伪装,便收了竦丝,自己坐在房中。

只过得一驻香时间,便听见有人叩了门几声,又有人道:“娘子请用晚饭。”

良素便见一道人便端了些素食斋菜进来,却不是适才遇见的几人中的任一个,却是一名更小一些的道人,看年纪也不过15、6岁。

良素假意接过素斋,又似不经意问道:“我几时能见到上君大人?”

那小道人听了这话却蓦地一抬头看了两素一眼,眼中竟似闪过一丝怜悯,只瞬间,他复又低下头道:“致元不知。”

“我用完饭能见到上君大人吗。”

“娘子很着急?”那致元小道道

“自然着急,我与夫君新婚燕尔,若不是听了人说来此能尽快有子嗣,我…我原是不愿来的呢。此刻只盼上君大人早些为我诊治一二,我好早些回去呢”良素故意装出娇羞模样,显出将将新婚新妇的样子,实则良素不过是想早些见到那祝老道,早些揪出他的首尾,砍杀了了事。

那致元小道人见良素的模样,却是面上现出一丝忧虑,嗫嚅了一阵,道:“小娘子既然与夫君这般恩爱,还怕什么没有子嗣,来这里做什么?若是不来,不来,多好。”说着却似不敢看良素一般低了头,又偷偷看看良素,眼眸中竟是怜悯之情。

良素却道:“我家夫君三代单传,我自入门婆母便催我二人子嗣,只是,只是,如今三月有余,我却没有动静,婆母心急,夫君疼我,恐我受人嘴舌,这才特特将我送来,你怎么反说叫我不要来呢?”说罢,良素却是故意装作害羞一般低了头,实则却用眼角定定看这致元小道,这小道似与自己在那院子中遇见几人不同。

那致元小道人听得良素这般说,忽地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斋菜道:“娘子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