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针忽而怒道。

“你烦不烦?给本姑娘做针,你不情愿就罢了,本姑娘绝不强求!”良素亦炸了毛。

相处这般久,良素早已不将破针仅仅当做一支针,在她眼中,破针是有生灵的,亦有自己的选择。

破针不愿,良素绝不强迫他。

破针许久不说话,忽地却是在良素的识海中呜呜哭起来。

这一回轮到良素不知该说什么了,破针在她面前素来是嚣张至极的,破针喜欢说她笨,笑她闯祸,一针一人总是说说闹闹吵吵嚷嚷,然,哭,却还是头一回。

良素不知破针怎么了,只静静听着他哭,不知如何安慰,便由着他尽情地哭,使劲儿地哭。

却是不知过去了多久,破针才终于抽抽搭搭地住了哭泣。

良素问:“你饿不饿?”

“饿!大爷快饿死了,奶奶地,哭原来这么累。”

下一刻,破针招呼都懒得打便一头扎进了良素的经脉间。

良素此时才发觉,原来这玉石雕琢的屋子里,此刻竟只有自己一人。

莒生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