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的魔血之毒并没有解。

寿无裂一震,再回头看兄长,难道,兄长竟是因魔血之毒的缘故变作了这个模样?

“坊主大人,目下这种情形,无裂的兄长可有法子能救?”却是云洛问道。

云洛眼见寿无裂这般难过,心中却是心疼得紧,云洛听寿无裂说过许多往事,自然知晓寿无疆对寿无裂来说亦兄亦父,却是极为重要的人。

莒生的眉尖却是蹙得极紧,又探看了寿无疆一番,最终却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我没有法子。”

寿无裂听罢却是眼眸一黯,莒生都说没有法子,那便真的没有法子了罢……

诸人见他这般,却是都于心不忍。

只寿无裂却是对寿无疆道:“兄长,你昔年若不做下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却不会有今日之事,各人缘法造化,你……好自为之罢……”说罢却是一转身,先行出了寿无疆的那房中。

云洛见了,却是第一个跟了出去,寿无裂虽这般说了,但云洛却知晓,他必是伤心至极。

良素却忽地偏头问莒生道:“仲神医呢?可能救他?”

莒生却是摇摇头道:“恐怕难。”

良素听了这话,却是也有些不忍,又看了看寿无疆,忽地轻声道:“你不觉得奇怪吗?这寿家宅子里,旁人不见也就罢了,元氏却为何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