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沁宝石一般的眸子看向云增道:“堂伯,我云沁岂是那等丢下家人只为保全自己之人?况,如今天下大乱,修仙界惨遭魔血之毒荼毒,我自师父处学艺归来,岂能袖手旁观?”

云增听得此处,蓦然一凛,再看眼前的云沁。

眼前的云沁郎朗叙话,大义凛然,如玉一般的面上更是霁月清风,这样的云沁早不是昔年那个牵着他衣角的孩子了,如今的云沁已是一名为天下大道愿逆风而行,哪怕以身赴险亦舍得的少年了。

却听云沁又道:“云增堂伯,我云沁必要将云家救出水火,也定要查明魔血之毒的蹊跷。”

云增听了这豪言壮语,立时亦面上放光,一拍云沁道:“沁儿,堂伯果然没有看错你,好样儿的,说罢,堂伯要如何助你?”

云沁立时展了郎朗的笑,却似忽地想起什么,问道:“堂伯,那云厚能制盅丸,必是有母盅,但必不是他自己养的,您可知是谁人给他的?”

云增听了这话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但,那一日,我偶然撞见一个陌生人来寻云厚,我恰恰听见了那人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