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克制地扯开了她身上最后的遮掩,塞西尔从背后狠狠冲进了斯沫的身体,如疾风暴雨,冲撞得某只虎妞闷声惊呼,双颊飞霞重生昊天上帝。
“我明明,明明说的,说的是轻一点儿啊医宋!”
一开始就求饶的情况不多见。斯沫真心怕了不受控的血族少爷,享受着灭顶的快感,细声细气地抗议着。
手指顺着尾骨上滑,拂过她下凹的腰肢,摩挲着她漂亮的蝴蝶骨,塞西尔摆动着他线条完美的臀,紧紧捏住了心爱女人的肩膀。
满意地听到重击后那如泣的呜咽,他附在她耳边,声音温柔而残酷:“这是认错的态度?在我看来,你的享受远大于被惩罚的恶感。”
说这话的同时,他突然停止了运动。灼热的坚硬埋在她温暖潮湿的花巢里,顶端像是有生命般一点点钻向更深处。
斯沫正要达到顶点,这突然一停,有些不上不下的,她难捱地扭着腰,费劲儿回头眯眼望着刻意捉弄她的男人。俊美无俦的脸上写满了促狭的笑意,他势必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可这场“较量”,不是才刚刚开始么?
轻摆翘臀,晃动着她娇俏的虎尾,虎妞也顾不得桌上的狼藉,俯身托腮,飞上一记媚眼,娇声说着:“我认错的态度很端正啊。亲爱的塞爷,您真忍心停下来么?”
水盈的蓝眸,柔亮的银发,忽扇的猫耳,再加上被她手臂遮挡那若隐若现的春光,塞西尔捋动着她的银丝,扶着她肩头的大手转而抚上了她狡黠的俏脸。
“我觉得现在很好,不是么,亲爱的猫咪?”
爱极了她娇声娇气叫自己“塞爷”的媚样,血族少爷气血翻涌,却不想潦草败阵。勾起她的下巴,他暧昧地在离她小嘴极近的位置呼着气。就是不肯吻上去。
舔了舔发痒的唇,斯沫有些恍惚。小腹皮肤感受到的冰凉,和内里翻腾的熊熊火焰形成了无声的交错,在她身上激起了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巨浪。只差将她吞噬没顶。
“嗯?怎么了?抖得很厉害啊……猫咪,不舒服么?”明知故问着,塞西尔被她拧绞的花径弄得舒爽得想喊出来。紫眸越沉,他不知道究竟谁才是被惩罚的那个。她无须主动做什么,单是这么待着,已经快让他陷入疯狂。
幽怨地瞪着从重逢至今都不肯亲吻她的男人,虎妞很明白亲吻对于血族而言意味着什么。尽管他们现在亲密无间。但在他原谅她之前,他不会把象征圣洁和忠贞的唇落在她嘴上。
他还在生气,事实是,他不可能不生气。他可以把怨气和愤怒通过欢好的形式发泄出来,可这么做,并没有爱意,也没有温情。
这就是他惩罚她的最终目的……
斯沫突然觉得这样的塞西尔稚气得很可爱。他不忍用难听的言语指责她的花心,也不会幼稚到用别的女人来刺激她的占有欲。他只是身体力行地撩动着她的深层需求,直到她亲口求饶为止。
隐忍而智慧的男人,不是谁都有荣幸拥有的。虎妞心头涌上无数歉疚之意。努力侧过身子,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脖颈。
“塞塞,对不起。我说再多对不起也缝补不了你心头的创口,但我必须告诉你,我爱你。”柔柔地开口,她语气里含杂了无法质疑的诚意,“是的,我爱你。比我想象的,自以为的,还要爱你。所以……”
吻上他的脸颊。在那双欲念勃发的紫眸注视下,斯沫笑得雍娆至极,“来惩罚我吧,用你最恶劣的方式,狠狠地,惩罚我……”
话音未落。身后强劲的贯穿力再次启动。虎妞不再低调地喊出了声,伴着羞人的呼喊,引领着自己和爱人都奔向了顶峰。
闷哼着播洒着蓄积已久的种子,塞西尔不知道她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药。只是简单到谁都能说的情话,就让他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不遗余力地挥洒他的热情。
有些愤懑地咬了她光洁的肩膀一口,他抽出不知疲倦的坚硬,将她的身子扳正,又冲进了混杂着花液和热汁的花径。
她还在抽搐着,这是她最敏感的时候,他之前会体贴地给她缓冲的时间。而现在,他只想认真地教训一下这个让他爱得没办法去怨恨的臭猫咪。
巴着他宽阔紧实的肩,斯沫娇吟着,手指收紧,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只属于她的痕迹。
茶盘和杯子碰撞着晃动的圆桌,撞出了有规律的声响,似乎在为这场激烈缠绵的欢爱做着最动听的伴奏。叮叮当当的声响,也让气息渐乱的两人越发沉溺在水乳交融的律动中无法自拔。
脚不自觉地抬高,缠上了他的腰,虎妞哼着,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小舌卷裹,带出了他又一波密集的进攻。
“塞塞……”
细腻的声音在塞西尔耳边回响着,混着她的喘息,还有她温热的呼吸,这些都萦绕在他的耳畔,撩动着他无法停歇的蠢动。
大手揉捏着她晃动的软肉,发硬的乳珠在他手心划动,血族少爷急切地吮食着她白皙的脖子,刻下了一个又一个清晰而滚烫的烙印。
他想吻她,可不愿那么轻易就被打动,只好把那份冲动化作对她身体其它部位的肆虐。比以往更用力的手劲,带着说不出口的愤怒,很轻易就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青红斑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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