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后厉声拒绝,“贵妃不可心软,这两个贱婢做出此等毒事,岂能如此了事,必须斩了。”
“太后,她们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并不是真心想要加害本宫,如今静妃已经得到惩罚,就当是为龙子行善积德了。”喻溶月低眉求情。
“姐姐这么深明大义,两个宫婢都原谅了,那为什么不肯原谅静妃?静妃只是一时蒙蔽双眼,才会做出此事。”喻柳柳出声,就是想让喻溶月上一个持宠而骄的标签。
“两个宫婢还可理解是听命于静妃行事,可现在妹妹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替静妃求情,莫不是你也是幕后指使者之一?”喻溶月暗示红衣的事情还没过,现在想来当好人也要看她愿不愿。
喻柳柳面上一白,“皇上太后明鉴,臣妾绝对没有想过伤害姐姐。”
“好了。”太后有些头痛,一脸疲惫,“不要让人有机可剩,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都散了吧。”
出了太后的宫殿,皇上回了御书房,喻溶月跟喻柳柳同道。
“姐姐当真怀疑妹妹?”喻柳柳红着眼眶,“妹妹替静妃求情不过是因为不忍看她一生都在冷宫度过,毕竟她还这么年轻,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好一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喻溶月冷笑。
“他日若妹妹怀有龙嗣,有人加害于你,是不是也能原谅?”喻溶月轻声反问。
喻柳柳脸色一僵,强扯出笑意,“我现在没有怀孕,就算怀孕了也不一定是龙子。”
“罢了。”喻溶月淡声,扯唇道,“这件事情以后莫要再提,妹妹今后还是小心些好,以免着了别人的道。”
“谢姐姐提醒。”她福了福身,恭送喻溶月离开,眼底的笑意渐渐转冷。
回到殿内,青衣候在身旁。
“主子,静妃已经被打入冷宫,四大贵妃之位估计又有人要争破脑袋了。”青衣给喻溶月倒了一杯热茶。
喻溶月抿了一口,红唇轻启,“后宫的战争什么时候停止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主子说得是。”青衣点头。
“静妃打入冷宫,谁最有机会上位?”喻溶月勾唇。
青衣想了一会,“现在三大贵妃分别是主子,柳妃还有德妃,平时与柳妃走得近的是香妃,德妃与静妃打入冷宫翻身无望,奴婢觉得应该是香妃。”
香妃吗?
那就从她入手吧。
她招招手,“你过来。”
青衣把耳朵靠过去,听得喻溶月的话点头。
“好的,奴婢马上去办。”
青衣离开,喻溶月走到院外,看着满院的春色,眼中划过玩味。
她倒要看看这次喻柳柳如何独善其身。
“卑鄙,卑鄙,实在太卑鄙了。”阿八的声音响起。
“什么卑鄙,我这是先下手为强,后宫这些女人个个都是毒尾蜂,我要是不出手,等着她们给我扫墓?”喻溶月撇了撇嘴。
夜色深沉,后宫之地已是夜深露重,可是香嫔的宫殿却一片喜庆,原因无他,因为皇帝驾到啊。
喻溶月听说这事的时候只是笑笑,但后宫其也妃嫔可是妒忌得不行,一朝恩宠上高位,哪个女人进入后宫不想成为一人之一万人之下。
香妃得宠,没多久便传出怀有龙嗣的消息。
这消息一出震惊后宫,喻溶月得知此事的时候一点意外都没有,反而在后院浇她精心裁种的盘花。
“主子。”青衣把刚刚收到的消息说出来,“柳妃这会已经带人闯入香妃宫殿了。”
喻溶月眼底划过笑意,“事情可有办利索了?”
“主子放心,没有露出任何马脚。”青衣恭敬出声。
“走,去看瞧瞧。”喻溶月放下剪刀,带着一众宫人出发。
路上,喻溶月听着青衣跟她讲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昨日香妃在御花院碰着德妃,因着香妃怀孕嚣张了点,言语上冲撞了喻柳柳,惹得心中不快,这不,就有了偷盗事件。这一闹吧,有人说见到香妃宫殿的丫头去过喻柳柳的住处,这一回来,东西不见了,去搜内殿,这一搜,搜出了木偶人。
这哪得了,木偶人在皇宫内可是大忌,禁止出现的违禁品,如今在香妃住处搜出来,那还得了,德妃巴不得香妃倒台,马上让人请了皇上太后过来,这会香妃的宫殿可是热闹着呢。
喻溶月到了殿外,还未进门,便听到香妃大叫冤枉。
“皇上,臣妾真的没有做过,一定是有人裁脏嫁祸,太后,皇上明鉴啊。”香妃哭得呼天抢地。
“月妃驾到。”
太监的高呼声,喻溶月领着青衣进去,行了宫礼。
如今香妃殿内可是热闹得紧。
“太后,皇上,臣妾听说香妃妹妹这边出事了,所以过来瞧瞧有没有什么事能够帮得上的。”喻溶月轻说出声,看着跪在地上的香妃和丢在旁边的木偶,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些布绦怎么这么熟悉?”
太后一听惊道,“贵妃认得?”
“嗯,之前我殿内倒是有些这些木棉绦纶,不过后来被妹妹领走了。”喻溶月状似无意的一句话,实际牵连甚广。
“贵妃的意思是这些制造木偶的布涤是宫里的贡品?”太后一语道破。
喻溶月一脸惊慌,装出自己说多的样子,“太后,我是不是说多了?我并不是怀疑妹妹的意思。”
喻柳柳眼中划过恨意,很快掩饰过去,“姐姐,我确实是从你殿里拿走布绦,但我都拿来用完了。”
“妹妹不用担心,本宫不是怀疑你,只是香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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