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推出来病床的后面,南禾清脸色苍白,头部被一层层的纱布裹着,缠满了后脑勺。

伤势怎么样,也不用多看了。

乐陶在前台交好费用,手里拿着配药单,配药室那里又呆了许久,瓶瓶罐罐的东西提在手里,沉甸甸的重,这么多的药物都是要给南禾清服用。

怔神的瞬间,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接通了电话,传来了南父的声音,“陶陶呀。”

语重心长的。

“南父您讲。”

乐陶陶放下袋子,左手的手机换到右手,“也不问什么,我这边公务缠身,抽不出来的空到上京看看禾清。”

“我就想知道,禾清一切还正常吗?”

正常?

“不知道您的正常指的是什么?”乐陶陶的语气明显的冷了下来。

明明在出事之后很快就知道了禾清出事了,电话到这个时候才打来,人也不来,。

南父在电话的另一边不觉得自己问的话有什么问题,“她的脑袋不是砸在楼梯上了,不会失常?”

到这个时候南父首先关心的竟然是南禾清还能不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从出事到送到医院,就连站在病房外的手下都会问一句,小姐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大碍。

可是南父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说禾清是不是撞傻了,要是真的傻了,就现在去培养一个新的南家继承人。

隔着电话,乐陶陶才忍住想要动手打南父的念头,冷血如此,南家真的水太深了。

电话陷入了沉默,南父试探的叫了一声,“陶陶。”

“南父,禾清要是真的出事了,您也一样有责任。”

“她现在还在观察,后续结果您就去问您的手下吧,我事情多。”

果断的挂断了电话,手机放到静音,吐了一口浊气,带着药品走到南禾清的病房门前。

门前的手下和轮椅上的人无声的僵持着,言文轩的突然到访,乐陶陶没有想到,晦气的心情遇上晦气的人,糟心。

手下的人看到乐陶陶过来,“乐小姐。”

“乐小姐。”

把药品暂时存放到手下人的手里,好声好气,“言老师,不知道您大驾光临有什么事情?”

言文轩戴着口罩,带着一副黑色的墨镜,乐陶陶居高临下,也看不清掩盖住的到底是什么样子。

“出事了,学校让我身为导员过来看看。”

“言老师不是都知道撞成什么样子了,过来看也只是走走过场,浪费您的时间,多不值得。”

言文轩一直都是低着头在和乐陶陶说话,听到这话抬起头,“乐同学这话,很抱歉,听不懂了。”

“既然南同学已经在观察了,那我就明天再来。”

乐陶陶依靠在墙壁上,“明天也不用来了,禾清醒了,我会把报告电子版发给老师,就不用老师多跑一趟了。”

“言老师慢走。”

不给言文轩留下继续说话的机会,下了逐客令。

手下的人恭恭敬敬的把药袋子放到乐陶陶的手里,“乐小姐,今晚就由我们守着,您去休息吧。”

“莫小姐在休息室里等您。”

远远的看着言文轩操控着轮椅走出医院,上了车,乐陶陶才折回来和莫晚清呆在一起。

“学校的监控第一时间我就保存下来了,视频里的那个学生的信息在这。”

乐陶陶接过来打开文档袋,那个学生的照片,盯着照片在自己的脑海里搜寻了一遍,“我可以百分百保证,禾清没有接触过这个人。”

眼神扫过文档里纸张上的信息,前几页都是很正常的生活轨迹和记录,后面的记录一条条的变得有些寻常但又不寻常。

“所以说,他是在劝留在家之后才开始这一系列的行为。”

“所以那之后消失的那段时间,没有记录。”

莫晚清摇头,“重点就在这里,莫名其妙的消失,莫名其妙的出现,期间所有的踪迹,了无痕迹。”

乐陶陶焦急的问道,“那这个学生现在人在哪里?”

“消失了,我当时赶过去的时候就让人拦截下那名学生,但是,监控里找不到他,学校里也没有,又离奇的消失了。”

“而且就在刚才,学校收到了他的退学申请,到了我这里。”

乐陶陶脑海里的东西都是零七八碎的存在,串联不到一起,“典型的肇事逃逸?”

“干了事情之后就躲了起来,了无踪迹。”

乐陶陶心里吐槽着这个人,有胆子做事没胆量承认,在这儿和自己玩躲猫猫呢,猫抓老鼠,跑的挺快。

乐陶陶手从撑着脸,到摸上自己的头发,发泄式的揉了几下,整齐的头发变得凌乱。

“晚清姐,我快要抓狂了。”

“就是这种有线索,线索又中断了,新的线索有没有什么作用,没有头绪。”

头低下来枕在莫晚清的腿上。

一下一下顺着被乐陶陶抓的凌乱的头发,“不用抓狂,要真的天塌下来了,还有你哥呢,他那身高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他在暗,我们在明,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路到尽头自然直嘛,不用太抓狂的。”

被逗笑了,“晚清姐,我哥唯一的作用也就是顶天了。”

“我那天和我爸讲,要是缘分没到,我哥可能就会单身一辈子,那以后的织女牛郎相会之日,鹊桥上就会多出来一只孤寡孤寡的青蛙。”

“后来我哥知道我这么说,还威胁我,说信不信他能让我嫁不出去。”

“我才不相信他的恐吓呢,吓唬小孩子,我都是大孩子了。”

莫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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