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中的房谋杜断,宋仁宗之时的包拯,范仲淹等等举不胜举,正因为有他们才缔造了一个又一个的盛世。”

一番话,让那些士子觉着他们就是下一个包拯范仲淹。

紧接着,孔敏学马上又道:“如今他陈恪撺掇圣君,行此倒行逆施之事,此乃与历史背道而驰,我等士子熟读圣贤之书,就当行圣贤之事,我等士子虽无武人手中之利器,却也是有着一腔正义的。”

怎么着,听这意思,是想撺掇这些士子以性命像朝廷施压了?

这些士子,若真的与朝廷硬碰硬对抗起来。

朝廷可还真没什么解决的办法。

这些人手中没拿武器,朝廷唯一的办法只能是与他们摆事实讲道理。

可等到那时候,他们可就听不进什么话了。

“喂,这位孔先生...”

听着陈恪出言,旁边的樊学文当即拉了陈恪衣角,想要拦下他。

现在乃是孔敏学的发言之时,可不是他们随随便便就能说话的。

更何况,陈恪的所有态度,可并非像是一个士子对大儒该有的态度。

但陈恪对樊学文的拉扯丝毫不利,在所有士子火诧异或不满的眼神中,从他们之中一步步走至了孔敏学跟前。

孔敏学也没做过官,自是不会认识陈恪的。

陈恪出现,态度不太友善,但孔敏学对之态度却表现的集聚涵养,微微一笑道:“这位士子,你是有何话要说吗?”

当然是有话说的啊,若是没话说的话,他也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孔敏学开口,陈恪也是微微一笑,回道:“自是有些话要说。”

说着,陈恪问道:“孔先生今日讲学,不排斥辩论吧?”

辩论也是考验胸中知识,很多士子都会在同窗中搞个辩论,检验一下自个儿对知识的掌控,也练习一下自己的口才。

陈恪询问后,很多士子都在好奇陈恪这个胆大之人是谁。

他们倒并非排斥,完全就是好奇。

毕竟,若让他们找孔敏学去辩驳的话,他们完全是没那个勇气的。

所有士子都眼巴巴的盯着,孔敏学若是拒绝,反倒显得是怕了陈恪了。

“行,你先说你的想法吧。”孔敏学表现的大气,完全就是前辈对晚辈的感觉。

这些士子除了诧异于陈恪的勇气外,也有人是觉着陈恪是在哗众取宠。

当然,也有人把注意点移在孔敏学身上,觉着孔敏学的这个包容,不愧是当事大儒。

就在所有人各怀心思的时候,陈恪开口了。

“我觉着我在辩论前,还得是与你们介绍一下我的身份,你们都没想到吧?我就是那个你们口中不是东西的陈恪。”

陈恪停顿都没有直接说出了自己身份。

他这话刚一落下,立马在士子中炸开了锅。

陈恪?他竟还有脸偷偷遣进他们之中。

众人义愤填膺,除了樊学文,之前曾与陈恪发表过自己观点的人尤为激烈。

他们都觉着,他们是被陈恪骗了。

所有人吵吵嚷嚷,樊学文更是仿佛不相信似的,站起来问道:“你说你不是从南方来的吗?怎就成陈恪了?”

他现在在这些士子之中的名声怕是已差到极点了吧?应是没有人在这个时候冒充他的吧?

面对樊学文以及其他几个士子的好奇,陈恪微微一笑道:“没错啊,我刚解决了沿海的张士诚余党和倭寇回来,是从南面过来的啊!”

这绝对是强词夺理。

樊学文若论诡辩,哪里会是陈恪的对手?

樊学文被陈恪回复的哑口无言。

陈恪则微微一笑,道:“你们还有问题吗?你们若是没什么问题,我可与孔先生正式开始辩论了。”

没人说话,看得出来,这些人对陈恪很是嫌弃。

动用后世非常流行的一句话,他又不是钱,犯不着被人人都喜欢。

喜欢他,不喜欢他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让他们在他一番辩论后哑口无言。

清了一下嗓子,陈恪缓缓开口了,道:“这几日,我也听了些你们的说法,什么如此做是历史的倒退,什么如此做是亡国的先兆,别与我扯这些。”

说着,陈恪突然加重了语气,道:“你们无非就是觉着朝廷重了商,会轻视你们这些人,会动摇你们现如今这般高高在上的地位。”

若让这些人当面承认的话,他们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但若要让他们拍着胸脯保证,他们可还真没几人能做到。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大部分人在碰到一件事情上最先考虑的便会是自己的利益。

就在有人刚要说话时,陈恪一个眼神瞪过去的时候,道:“谁敢与说没有,想好了再说,还有谁若说没有此想法,那谁愿去北地,那里有不少北元鞑子,可正好需圣贤之书来做教化。”

那里的条件有多恶劣,可想而知。

去了那里,可是有去无回。

没人说话,陈恪又道:“你们一直标榜自己乃是读圣贤书的,你们表面也都在誓死维护圣贤的颜面,可你们又谁是真正冲着圣贤的方向去做的,朱子学说先别说你们践行了多少,就是范文正的先忧后乐,你们又有几人做到?你们一直都想要朝廷能给你什么,你们可曾想过,你们又给了朝廷什么?

宋朝与士大夫供职共治天下,你们中不少人怕是艳羡不已,后悔自个儿没生在那个时代,可你们可有想过,你们到了那时代会成为范文正,包希贤之流吗?

你们一直标榜着要与圣人看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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