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赶紧起床,给她煮了浓浓的红糖水。

馨儿喝了红糖水疼痛也没有减轻,木樨只好给她扎了针灸止痛,她才睡下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木樨没有了睡意,拿起笔写了一个方子。

很多女孩子来月事的时候都会肚子疼,像馨儿这般难受的不在少数,如果炼制一种丹药能解决这个问题,能帮很多女儿家摆脱痛苦。

天亮后,馨儿起床的时候,木樨递给她一杯温水,三颗小药丸。

“吃下去,你肚子就不疼了。”这是她连夜配的丹药,并且想好了一个药名“木仙红花丸”。

馨儿的肚子还是针扎般疼,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接过药便吃了下去。

她以为还会像以前一样疼上四五天,不想吃过早饭肚子就不疼了,小腹暖暖的很舒服。

虽然木樨让她继续卧床休息,不用去女德学堂了。但她再也躺不住,偷偷的帮木樨糊起药口袋来。

木樨用蜡纸把红花丸包起来,十八颗小药丸装入一个药口袋。

一天两次,每次三颗正好三天的量,照例在药口袋上画上一朵仙瑶花。

下午,她背着药去了杜氏药堂,杜二娘告诉她,昨天来了一个大主顾把二百贴小儿肚脐膏药贴都买走了。

木樨觉得有些奇怪,家中孩子再多也用不了二百贴膏药呀,会不会是同行做的手脚?

杜二娘给了她二两多银子,满面带笑地说:“小木公子一锅膏药就赚了二两多银子,够一个人买几个月的粮食了。”

木樨放下膏药贴和木仙红花丸,对杜二娘道:“以后不管主顾出多少银子,一次买药不能超过五十贴,以防被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

杜二娘觉得她说的有理,连连点头。

药铺之间竞争也非常激烈,不得不多个心眼。

木樨接着说:“这木仙红花丸是专门为女子月事准备的,用热米汤送服最好,一天两次,一袋是三天的量,一般人都会好的。”

杜二娘看又有了新药,高兴的合不拢嘴,把木樨叮嘱的话都一一记下了。

回去的路上,木樨拐道去了一家大药铺,买了一点人参须子和一些当归,二两多银子全都花光了。

不是她不想买人参,而是人参太贵买不起。

回到家,看到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心里暗自思量谁到匡家老宅来了?

刚踏进落尘院就听到了左先生的声音,“你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几天,木姑娘什么时候回来,我找她有点事。”

馨儿脸憋得通红,她没有想到左先生会亲自到家里来探望。

“木姐姐……”

木樨赶紧抽身,紧跑几步去了浅黛阁。

男扮女装的事千万我不能让左先生知道,要不然长八张嘴也说不清楚了,换了一套衣裙重新回到落尘院。

推门而入,“见过左先生。”

左先生妆容精致,一件石榴红宽袖缎织百花裙不仅贵气,还颇有喜感。

“木姑娘,我来看看馨儿。”

木樨暗自揣摩,就算匡家给左先生的佣金再高,她恐怕也买不起这件裙子,上面的花都是用金线绣的,价值不菲。

听说她家里刚有人故去,应该在孝期,穿如此艳丽的衣裳也不和适宜吧?

左先生没有看出她心思的变化,继续道:“昨天你们走了以后,匡家家主带着礼物去了学堂,为玉蝉的事情道歉。”

说着不自然的看了自己身上的百花裙。

“我说了木姑娘的聪慧,裘宽听说姑娘喜欢丹药,让我送一棵百年人参给你养伤配药用。感谢你帮我找回玉蝉,木姑娘身上有草药的清香,想来是喜欢草药的,我把珍藏的一包种子给你吧。”

木樨的眉毛跳了一下,匡家家主带着礼物去了女德学堂,左先生叫他裘宽,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一个教书先生直呼家主的名讳实在不妥,左先生饱读诗书这点道理不会不懂?

匡家家主有一位大夫人,几位姨娘,左先生是参选过秀女的名门闺秀,这两个人不会有什么交集吧?

左先生把一个锦盒交给木樨,又拿出一个纸包放在桌子上。

她举止优雅,笑容得体,让人心生遐想。

木樨在心里赞了一声,好一个收放自如的妙女子。

“多谢左先生。”打开锦盒一看,一棵半斤左右的人参尽收眼底。

在虚无仙山想挖到一棵这样的人参也是非常不容易的,匡家家主出手真阔绰,不愧是西汶州的首富。

左先生看木樨盯着人参移不开眼,就知道她对人参非常满意,再好的东西也要送给识货的人。

匡裘宽说的对,送一些锦缎胭脂木樨未必喜欢,倒是这药材更能打动她的心。

笑道:“你为我找回了白玉蝉,裘宽用一棵人参答谢你也是应该。你可知道我这白玉蝉价值一万两银子呢?”

一只白玉蝉值一万两银子?

木樨没有近距离观赏过左先生的白玉蝉,但这个价格已经让她咋舌了。

一万两银子一个教书先生怎么拿得出来,想必是有人送的。

左先生一口一个裘宽,如此亲昵的称呼说明了什么?

左先生摸了摸馨儿的头,“你好好休息吧,身体好了再去学堂上课。”

馨儿乖巧的点点头。

左先生把木樨拉到一旁,低声道:“木姑娘,我想向你讨要一颗测谎丹。”

木樨已经猜到她打算把测谎丹用在谁身上了,“左先生,所谓的测谎丹不过是逗姑娘们玩的,您怎么也当真了呢?”

左先生凤目流闪,无比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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