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摇摇头,表示已经习惯了他有时候的莫名其妙。
“回店里吗?”忱幸完全是没话找话。
“不然老板让我早下班也好。”安室透笑。
忱幸点点头:“不算工资的可以。”
安室透白眼以对:“那还是算了。”
络绎不绝的马路上,黑色的平治像是一尾池中的鱼,悠然游远。
……
夜,公寓。
淡淡的月光透过窗,融进台灯的暖光里,窗帘大开,因并不明亮的灯光而使窗外一切清晰可见。
写字台前,忱幸撑着下巴,指间的笔无意识地一下下划在记事本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油墨痕迹。
“朗姆,17年前杀害羽田浩司的凶手,就是当时从案发现场消失无踪的那个叫浅香的保镖。”这是下午在咖啡店里的时候,安室透神神秘秘告诉他的,即受到今天案件的启发,而做出的推理。
当然,作为以为自己隐藏很好的某透,十分清楚自己不该知道这个朗姆所代表的的意思,因此就说到这里。
但两人都知道,这个朗姆的真实身份正是组织的二把手,「RUM」。
“就算羽田浩司在遇害之前,留下了这样的死亡讯息,也完全掌握不到更多的情报啊。”他想着,“再说浅香是姓还是名也是个问题,如果是姓的话,岂不是连性别都判别不了?”
忱幸揉了揉眉心,还有羽田浩司当时被灌下的药,那似乎是志保的父母制作的药。但她重新研制出的那种药,工藤新一吃了却没死,这就表示他当时被灌下的是重新研制成功的药剂,好像还是第一号试用者。
“所以那份名单,会不会以那小子为上下排列?”他自语道:“上边的是以前的毒药,下边的是新药?”
但只是思考了一会儿,忱幸就觉得脑袋里一团乱麻。
所以在把笔放回原处,将纸撕碎丢进垃圾桶里后,就关灯上床,直接蒙头睡了。
果然,他还是不适合脑力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