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反应过来,一边答应一边退出房门,连夜去准备洗澡水。

这种事儿,每个月都有两三次,就跟女人的例假似的,虽迟但到。

张翠花是过来人,自然明白,这对一个久矿的寡妇来说是一道坎,她以前还曾偷偷送了个“角先生”给柳蕙香。

不过柳蕙香将之当成柴禾烧了。

理由是她尚未经人事,岂可如此自渎。

一会儿后,张翠花返回,没敢进屋,只在门外喊道:“小姐,洗澡水准备好了。”

柳蕙香没有回话,拿着早就准备好的换洗衣物开门下楼。

张翠花吊在后面,不敢过于靠近,以免自家小姐害羞受不了,这几乎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

此时虽然是炎热的夏季,但刚从井里打上来的井水冰凉。

柳蕙香银牙紧咬,手扶浴桶边缘慢慢跨入其中,冰凉的井水先没过两个小腿,带着刺骨的寒意。

她站在浴桶中,两拳紧握,咬牙闭眼,然后狠狠躺进浴桶,溅起水花,全身都淹没在冰凉刺骨的井水之中。

她不由打了一个冷战。

体内的燥热瞬间被驱散。

脑袋也清明了许多,她自己又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