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的人已经看清,那布包是一个钱袋,专门装银票用的。

“他想押谁?”

“没看见他一身儒衫么,自然是押刘子匀刘公子啊,毕竟是同一个县学的同窗,不押他押谁?”

“有道理!”

“……”

县学众同窗见此,面色不由和缓下来,搞了半天原来是为了押注刘公子啊,那没事了。

刘子匀也缓缓点头,喝了一口捧在手中许久的茶水,眼睛眯了起来。

林川和他不怎么对付,但在关键时刻却能为他押注,着实令刘子匀心里感动。

并在心里思忖,以后是不是要对林川好一点?

另外一边,中年名士微微凝眉,但随即舒展,在他看来,此人押注不过是为他送钱罢了,多多益善。

但心里总归有些不快。

包厢中间,堆满银票的木桌之旁,林川万众瞩目,他从布包中取出两千两银票,“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并朗声道:“我押我自己摘得诗魁,两千两!”

“噗!”

刘子匀一口茶水喷出,惊愕的盯着一脸淡定的林川。

对面有个身着儒衫的学子被喷了一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