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吧!”

然后拉着苏贤的衣服走向绣塌。

苏贤没有办法,亦步亦趋跟着走过去。

哐!

哐!

哐!

张翠花砸门的声音更加响亮了。

苏贤预估,再来几下那房门就将支撑不住。

原来是因为,柳蕙香刚才应付张翠花的那句话漏出了破绽。

倒不是话的本身,而是柳蕙香的声音,不可抑制的带着一丝颤音,与往日迥异。

在张翠花听来,不由脑补出自家小姐别人用尖刀抵着脖子,又惊又怕的说出那么一段话的画面。

由不得张翠花不着急。

哐!

哐!

哐!

砸门声还在继续,张翠花随时都可能闯进来。

柳蕙香拉着苏贤的衣服,跑到绣塌前,小声说道:“公子你先躺上去,不用脱鞋。”

明明是十分紧张的时刻,但柳蕙香意外的发现,她很冷静。

害羞、喜悦等等情绪,也没有影响她,她是如此的淡定,就像一个指挥作战的女将军,也像是一个女主人般安排着一切。

冷静的柳蕙香,已经预料到了,很快张翠花就会撞断门栓而进。

所以让苏贤躲在绣塌上,是最稳妥的法子,尽管待会儿两人将不可避免的发生极为亲密的接触。

但这是唯一的法子!

柳蕙香心里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