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祝爹爹官运亨通,尽早出将入相!”

“哈哈哈,借婉儿你的吉言!”唐矩抚掌大笑。

唐淑静那尖俏的瓜子脸上却是一阵失望,嘀咕道:“骇……原来不是公主殿下封我做大官啊!”

话音一落,唐矩、陈夫人、唐淑婉又一次扭头看着她。

唐淑静缓缓低下头去……随即她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看着唐矩说:“女儿也祝爹爹官运亨通,出将入相!”

“好好……”唐矩终于满意的笑了。

然而——

他嘴角的笑容下一刻便凝固。

因为唐淑静接着又说了一句话:

“等到那个时候,女儿就有更多的手下啦!”

“不谈以后,只谈现在,整个瀛州的捕头、捕快们,都要归我管……嘿嘿,想一想就十分威风……”

“……”

唐矩嘴角凝固的笑容缓缓消失。

他摆出严父的威严,准备好好的说教说教唐淑静。

可是他还未开口,就见身旁的陈夫人板着手指头盘算道:

“夫君升任瀛州刺史,俸禄就跟着增加了呢……嗯,以后给夫君的例钱每月增加十个铜板……”

“……”

唐矩面色微黑。

紧接着,又听大女儿、小棉袄唐淑婉说道:

“爹爹能升任瀛州刺史,是因为在此次巡察中,乐寿县衙门没有任何问题的缘故。”

“究其根源,除了爹爹清廉勤政之外,最大的功劳当属苏世兄!”

“没有世兄帮爹爹解决城墙命案,只怕……”

“……”

唐矩连退数步,面色已经黑如锅底,他伸手指着三母女,道:“你们……你们……你们气死老夫了!”

……

……

话说苏贤离开乐寿县县衙后,一路疾驰往城池东南角的角楼街赶去。

角楼街着实偏远了些,阳光大半都被城墙遮挡,我需要换一所大的宅院……赶路的过程中,苏贤在心里做着打算。

“吁……”

车轮声停。

苏贤跳下马车,左右张望一眼,格外熟悉与亲切,因为马车停在了角楼街的街尾,他的家门前。

可是,当苏贤看向自家房门的时候,他愣住了。

原本门可罗雀的门前,却有十余个披坚执锐的将士站在那里,貌似是在……站岗?

苏贤认得这些将士的铠甲服色,是公主府的亲卫!

满脸疑惑的苏贤紧走两步上前,正待询问,一个校尉已看见了他并上前一拜,道:“这位可是苏祭酒?”

“这位将军认得本官?”苏贤诧异。

“在行军大营中,有幸远远的看到过苏祭酒。将军不敢当,苏祭酒可称末将为‘张校尉’。”张校尉的态度十分恭敬。

苏贤点了点头,疑惑问道:

“张校尉还有诸位将士这是……莫非专门在此等候本官不成?不知张校尉有何事?”

“苏祭酒容禀,末将等等候在此,乃是受了公主殿下之命驻防在此保护苏祭酒,以免遭受山贼余孽的袭扰。”

“……”

“原来如此。”苏贤点头,他记得兰陵公主并未对他说过此事,就这样直接安排,倒让人措手不及。

不过总归这是一件好事。

这十多个亲卫不一定就能阻挡山贼余孽,比如小仙紫姑娘她们。

但他们这一身甲胄十分威武,倒是可以震慑一些宵小之辈,小仙紫姑娘她们即便能杀掉这些将士,估计也会有所忌惮。

苏贤谢过了公主殿下。

又与张校尉聊了一会儿,听说不用他提供衣食补给之后,苏贤心里就更加满意了,这完全是免费的“门卫”啊。

这时,罗掌柜等街坊邻居们已经围了过来。

自今早苏贤家门口出现这十多个将士后,他们就时不时往这边打量一眼,这一看不得了,苏贤竟然回来了。

“苏祭酒回来啦!”罗掌柜热情的打招呼。

“苏祭酒好!”

“苏祭酒回来啦!”

“……”

邻居们这么一喊,声音顿时传遍大半条街,一时间看热闹的邻居增加了一倍。

苏贤团团作揖,笑容满面。

简单寒暄两句,苏贤简单回答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小问题。

然后分开众人往隔壁柳蕙香家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

“今日诸位街坊邻居在此,我有一件事正好请大家做个见证。”

众人忙问是什么事?

苏贤指了指柳蕙香家紧闭的家门,笑道:

“通过昨日之事,想必大家对我和柳夫人之间的关系多少都有些了解”

“我喜欢柳夫人,要娶她进门,两天之后我就会下聘!”

“……”

话音一落,包括罗掌柜在内的街坊邻居们,面色顿时一变,笑容凝固在脸上,一动不动宛若雕塑。

苏贤竟然光明正大的说要娶豆腐西施过门?

可是豆腐西施她……她克夫啊!

这个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劈得邻居们里嫩外焦。

苏贤不再理会呆滞的邻居们,转身走向柳蕙香家门,他已经急不可耐要见到她了……

……

……

时间拉回到两刻钟前。

柳蕙香家中。

闺房。

闺房的窗户已经全开,让光线射入,但屋内还是不够明亮,因此柳蕙香格外点上了两盏油灯。

城墙根下的位置,真的非常不好。

单单一个光线就不太足够。

若是平常还好,但若柳蕙香要做针线活这种精细活计的话,光线就不太够了……

什么针线活需要如此精细呢?

自然是女儿家出嫁的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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