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见他笑了笑道:

“光凭这两样东西,的确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我想跟您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这两样东西既然带来了,我就放您这里,权当做小辈的给您的小礼物——”

“你说什么?”吴醉一愣。

就连吴友胜也不由诧异,在他以为,这两样东西对现在的任平应该很重要才对,否则为什么特意来友胜行一趟?

“条件呢?”

“我想参加友胜行后天的专场拍卖,并且我支持酒鬼,会尽力把这场的成交额提上去,争取压过嘉乔行。”

吴友胜忍不住乐了:“你凭什么?”

“不凭我,而是凭友胜行自己,”

任平顿了顿道:

“您在这行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有些东西卖不出好价格,不是因为东西不好,而是大家不识货,包括卖主。”

“这其中,有看错了真伪的,有断错了年代的,还有辨不出品相、工艺、技法的,等等,”

“但最常见的其实还有一种,就是——卖错了人!”

“说下去。”吴友胜双眉一挑。

“文物、古玩不是大路货,每样东西都有最适合它的藏主,这其中既有文物本身的价值,又讲究物以稀为贵,但还有容易忽视的一点,就是个人的情感附加,”

“只有找对买家,才能得到最高的价格和收益,”

“这点,吴叔您应该深有体会,否则……再好的东西,怕是也只有进仓库的份了。”

似乎被任平的话触动了什么,吴友胜眼神微眯,竟有些走神。

任平却戛然而止,看了眼不知所以的吴醉:

“我会从友胜行库存中挑选五样东西,写好材料,交给拍卖师,并作现场辅助,再让吴醉帮我请几个人到现场,”

“我有把握,只要后天能来的人都来了,这五件东西的成交价一定会高出你们预估,”

“至于交易内容:如果高价成交,这五件东西的拍价,我要——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