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就是闭门谢客,同时将之前利用各种手段威逼胁迫来的原任氏木业工人尽数遣散。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正是任平想要的效果,想要一家家地找些人报复踢馆、解救工人,根本不现实,还不如让尤正兴替他代劳。

在他眼里,花九百万将这些技艺精湛的老匠人重新召回任氏,值了!

“怎样?这几天一共回来了多少?”

“九十多个,加上郑工、乾工他们,有一百多了。”

午后,人壬斋,叶诗韵正将返回任氏的工人数简单统计,报给任平。

她的脸上满是疲倦,显然近几日为了安置这些工人废了不少功夫。

不过神情却很激动,想到斗垮雍容斋,任俊楠的仇算是报了一小半,而有了这些老匠人,任氏也重振在即,不由兴奋得满脸光彩。

“和原先比起来呢,大概有几成?”

“有个五六成了吧。”

她想了想道。

任平听了却一愣:“才五六成,这么说还有一半左右的人没回来?”

叶诗韵点点头,见他一副眉头紧皱的模样,不由又好笑又可叹:

“知足吧,能回来这么多已经不容易了,大出我意料之外,再说,这才几天,总得给别人一点反应时间吧?”

任平一想也是,雍容斋虽倒,但尚龙装饰还在,就算有些人心里害怕,也不会这么快服输,好在,他还有的是时间。

“你好好安顿工人们,我先出去下。”

随手打了个招呼,任平又出门去了。

叶诗韵现在已经不怎么啰嗦他不务正业了,因为知道他出去办的才是大事,不过迷离间望着他的背影,还是不禁有些生气:

“这小子,就不是个着家的主儿,以为别人不知道他出去见的是谁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