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的迎面走来,看到刘墙身后跟着的宋以沫夫妻俩都多看了几眼,但敢仅此而已,没有一个人上前来。

宋以沫觉得把舒心放到这里没有错,连老师都有规矩,没道理教出来没规矩的学生,她不求舒心成绩能多么多么好,只要她学好规矩就够了。

至于以后的事她没想,那也不是该想的,几年后小凡成年,大学也都毕业了,这些事该由他来操心。

学校医务室里坐诊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医生,一行人到的时候他正给舒心换额头上的帕子。

刘墙还没迈进门槛就问,“苏医生,舒心怎么样了?有没有退烧?”

PS:谢谢姑娘们的月票,更得少,有点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