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毛:“你要揭发什么?”

“小的无意间发现一年前上吊的竹清并非自杀,而是她蓄意谋杀,还望大人明鉴。”李德丰和竹清的父亲竹焕是弟兄,刚从大房听点苗头,就迫不及待找人堵了江姨娘院中的门。

竹清之死在衙门有备案,当时国公不让细查,塞了点银子,他便派捕快去现场走动几下这事就这么搪塞过去了,没想到如今这事还有反转?

“做人做事要讲理,你怎么能证明是她谋杀了竹清?”

“她玩蛊惑人,她不得好死!”李德丰恨得牙痒痒,从怀中小心翼翼拿出一个木盒,由衙役递到了县令桌上。

“你来看看。”县令深知蛊虫的危害性,伸手唤来蹲在石头上看戏的仵作。

每天跟尸体打交道的仵作,面对蛊虫只当皮毛,两三下打开蛊盒,里面当真有一只褐色的蛊虫,他的触角上还有着殷红色的血。

在京城养蛊可是要坐牢的,轻则坐牢重则死罪,江姨娘不是不知,只是她祖上三代都是蛊师,轮到她这独女身上,哪有不继承的道理?

“这蛊虫是你的吗?”县令见仵作起了兴趣眼睛冒光,生怕他引蛊出来玩,一把按上盒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