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不想嫁给我?”轩辕铭在她对面坐下,一眼就看见她婚服上的血迹。
羽裳从记忆力知道她和轩辕铭是拜把兄弟,两人关系十分铁,好到穿一条裤子,小时候总被他耍得团团转,所以长大非常排斥他不怀好意的靠近。
比如现在。
羽裳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之前的公主,试探性弯起一只腿架在床板上,坐姿豪迈道:“不然呢,现在这样你满意了?”
“不想直说啊,当初答应的那么干脆,我还以为你对我.....”轩辕铭欲言又止,“以后别做这种傻事,听到没?”
当初答应干脆,是因为刁蛮公主觉得和谁结婚都无所谓,嫁给轩辕铭也未尝不可,但后来她才知道,轩辕铭的身世不平凡,注定她也会过着不平凡的生活。
“嗯。”羽裳重生莫名接下前者的烂摊子,阴差阳错成为别人的新娘,要是这段卜凡经历编纂成话本流传民间,一定会大火吧?
她思来想去还是难以接受,“那我们现在,现在真成夫妻了?”
轩辕铭被她的脑回路气笑了,“不然呢,你还以为我为了你,在皇宫办婚礼当恶作剧玩?”
羽裳听他的声音总觉得很熟悉,仿佛上一世就见过,尤其是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真的越看越.....
轩辕铭别过头,目光冷沉:“今晚你睡这吧,我走。”
羽裳差一点就想起在哪见过了,被他打断思绪全无,她顺话问:“你去哪?”
轩辕铭从书案后的暗格取了几样东西,道:“回教里,刚攻下噬魂岭有一大堆的事要处理。”
羽裳凤眸骤亮,“狼牙教的那个噬魂岭?”
轩辕铭见惯了她一惊一乍的举动,挑了挑长眉:“很意外么,你不是早就知道。”
羽裳心虚转移话题,“改天带我去教里玩吧。”
“那里你比我还熟,用我带?”轩辕铭推开门回看她,觉得奇怪。
羽裳不敢自己一个人呆在宫里,只好道:“那明天我去找你。”
“随便。”轩辕铭关上门离开,不一会儿小枫带着另一位侍女小叶出现,她们很会照顾人,也很懂眼色,可能是前主太过暴躁,让她们练就一个眼神就知道该干什么的本领。
沐浴更衣后,羽裳没了腹中的胎儿摆成“大”字躺在两米宽的床榻上,倍感惬意。
这一幕似曾相识,想起战场归来的殷云翊和腹中来不及出身的孩子,她哭湿了被褥。
枫叶二人组看她蜷缩起身子,以为她是搬来华蜀宫半月想家了,默默熄掉烛光,退出房间关上门,留给她一个可以肆意发泄的空间。
她们习惯了,第二天进来收拾残局就好,顶多是碎一些茶具,坏一些椅凳,轩辕铭心疼他那些典藏版的茶具,今天让她们把茶具偷偷换成铁制,看她还怎么砸。
羽裳生气也好,伤心也好,都不会舍得去砸东西,哭够了就睡,等待第二天随机应变。
还有一事,那就是要想办法回殷烈一趟,或者传信,得让那边的亲人知道她还活着,特别是殷云翊,他回去得知她逝世的消息会怎么样,她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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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铭口中的“回教里”,其指得是双银山。
双银山是一座被人挖了个半空的银山,为了隐蔽,染渊教主特意命人在双银山口前支起十几个蒙古包做挡。
当然这十几个蒙古包也不是闲着好看的,与殷烈的茶楼旅店用途一样,当地居民可在此享受美酒佳肴,路过此地的旅者也可以借宿。
双银山一带表面经营商业,实则背后集结了白煞部分高级官员的家业,他们吃山靠山,可以说他们靠自身努力走出大山,就是为了让双银山能越来越好。
染渊教打着魔教的旗号,干着最正统的事,以恶惩恶,老百姓们虽恨他们,却也不得不敬他们。
羽裳骑马出现,让山民们唯恐看见关公纷纷逃离。
初次来双银山,她还特意把自己画美了许多,没想到还是吓到那些山民了。
羽裳抬眼看着抹额上的金铃铛,撇了撇嘴:“他们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他们。”
小叶低声解释,“公主,上次一个小孩躲在蒙古包后吓你,你扬言要把她烤了吃,第二日小孩就失踪了,现在山民们都认为是你吃了他。”
“.....”羽裳感觉自己真应该听小枫的话,多穿几件棉衣出门的,这笑话真冷。
蒙古包内负责干杂活的人,一夜间都变成了狼牙教的教徒,他们在这成了最低等的奴隶,包括教主也不例外。
羽裳凭借记忆,穿过最中间的蒙古包走进双银山,双银山常年气候寒冷,里面有不少雄伟的冰雕,一条冰蛇盘旋在山头,像要冲出来般栩栩如生。
“公主。”几屋子男宠鱼贯而出,站成一排,仿佛是货架上的商品,正等待着她来挑选。
难怪公主有事没事就往双银山跑了,这一堆美男,谁见不迷糊啊.....
“你们,好啊。”羽裳恐有鼻血流出,连忙摸了摸鼻子。
这里男宠最大二十四,最小十七和羽裳同年,前公主记不住他们的名字,就按照他们的年龄十七、十八的喊。
小十七宠溺地挽过羽裳的手,问道:“公主今日是想和墨初哥玩琴呢,还是和沉央哥比书法。”
“呃这个.....”羽裳想了半天实在选择不了,小叶活跃气氛挥了挥手:“那都一起来吧。”
刚被公主掳来的二十,是标准清冷挂,一天开口不超过三句的乖宝宝。这是他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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