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二你个臭傻叉,我星星你个星星币的!”

站在蜀王府后宅,看着正在给明珠跳着胡旋舞的胡姬,再看看一脸兴致盎然的胡姬,李恪只想跳着脚骂娘。

自己一个疏忽,一个没看住,房二这个傻叉就给自己来了个天大的惊喜,这特么都什么跟什么?

虽说买卖胡姬不算买卖人口,但是算好色啊,房二这个傻叉把胡姬买来之后,塞进了他李恪的王府里面,好色这个名头不就扣在了他李恪的脑袋上?

至于房二,人家爹是左仆射,言官里面除了魏徵这个老喷子,哪个御史敢因为这点儿小事儿开喷?

可话又说回来了,别说这年月胡姬还不算法律意义上的人,就算李恪他便宜爹已经加冕了天可汗的帽子,把胡人晋级成人了,老魏看在妙应真人的面子上,还能喷他?

“逸仙你回来啦?”

明珠瞅着面色阴郁的李恪,蹦蹦跳跳地就过来了,“你怎么知道予喜欢看这个胡姬跳舞,还把她请回来了?”

“师兄喜欢便好,稍待让府中中官教育她一番,以后便让她专职给师兄跳舞罢。”

明珠不说李恪还没反应过来,明珠这么一说,李恪当时眼前就是一亮,连忙回答。

反正明珠和武二娘子玩得好,就给他脑袋上扣了一个喜好幼女的黑锅,现在胡姬的黑锅,明珠这个做师兄的帮自己背一下,不就行了?

明珠这个年纪,研究研究胡旋舞,向着有丰富经验的西域舞娘学习一下,不也是个很好的选择?

至于男人对毛妹的向往……李恪那真是一点儿念想都没有,最起码现在没有,因为孙药王和他说过,金丹之前,最好不要近女色,童子身对修道好处多多,在这个保命为上的年月,精虫上脑就是自断后路。

“也好也好。”

明珠点点头,很天真的样子,“你府上这么大,就让她住在这里吧?”

“师兄发话,当然没问题。”

有了背黑锅的,李恪就松了一口气,然后转头看向了王府的管家,一个内府派来的阉人,一个同样姓史,叫史安的突厥人,“这胡姬便交予你了,不求让她知书达理,总也要去了身上的胡人习气。”

退货是不可能退货的,房遗爱这个傻叉脑子不好使,但是办事很麻利,他还在同仁堂挑拣药材的时候,长安令那边就走完了流程,一点儿没给李恪留机会。

而这个年代,给一个胡姬民籍,倒也不是不行,只不过那也基本上和谋杀差不多了。

“老奴遵命。”

史安连忙点头哈腰地应了下来,至于李恪说胡人如何如何,他是不会自己往里面带的,唐代突厥、胡人分的还是很开的。

李恪就点点头,心说这个阴阳人死太监肯定是有内侍省的关系的,只要是往宫里传个消息,自己这好色的名头也就少了一大半。

反正整个长安城里,他李恪现在要伺候满意的,也就李二陛下这个便宜老子,其他人的风言风语,根本伤不到他一丝一毫。

“就知道逸仙你对予最好了。”

明珠也知道自己今天玩的有点儿过,就上前一步,拉着李恪的手晃了晃,眨巴着大眼睛,露出哀求的神色,“今日予喝酒的事情,莫要告诉师父,好不好?”

感情你也知道怕的?

李恪挑了挑眉毛,一脸揶揄地看着明珠:“师兄若是想吃些甜味儿,吾自去让人买些糖霜罢,可莫要贪杯了。”

“糖霜甚么的,总有苦味儿,还不如葡萄酿好喝。”

明珠皱了皱眉头,很可爱的样子,“之前师父师兄下山,每次总会给予带些糖霜,初食还颇有滋味,时间久了也就没甚么意思了……”

这年头还没有正规意义上的白糖,质量最好的糖,一眼看过去也是发黄的,含在嘴里,甜味儿里面总是带着一点儿苦涩,就和咸中带苦的盐差不多。

化学姿势不过关,总是容易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李恪就眨巴眨巴眼睛,心说为了自己师兄,要不要复习一下化学相关的姿势,先把正规意义上的白糖给搞出来?

反正白糖脱色这种技术,对他这个在实验室里把自己送上天的文科生来说,实在没甚么难度,高成本的方法可以用鸭蛋清,低成本的可以玩活性炭泥浆。

至于成本……这年代要什么成本,纯白的白糖,加上点儿高品质的冰糖,成本乘以十,那就是良心卖价,这还是给权贵的,要是给胡商的,至少翻五十倍,爱买买不买滚。

“若是师兄只喜欢吃甜食,吾自有办法。”

想到这里,李恪就拍了拍胸脯,怎么看都是十分靠谱的样子,“便如同那铁锅铁板一般!”

李恪说的斩钉截铁,明珠听的是喜上眉梢。

当年跟着农学院前任田间地头跑的时候,李恪其实看过相关的文献资料,谁让那一年,那个前任纠结毕业论文选题的时间有点儿长呢?虽然最后定的是磨盘的产生与发展,但是其他的资料,李恪林林总总还是看了那么一点儿的。

甘蔗这玩意,生长范围其实挺广的,云南、贵州、广西、四川等等南方地区,都是有的,不过一般来说就是砍了吃个味儿,顺便吐一嘴的渣滓。

好巧不巧的,李恪这个蜀王,封地里面就产这个,虽然在数量上应该不是很高,但应付应付前期的生产,还是没问题的。

只要白糖见到利润,李恪敢打包票,朝堂上那一票拥君爱民的大臣们肯定一窝蜂地跟上,到时候他要头疼的,就是哪一家能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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