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牌面,今年年初的时候搞司空裴寂的时候,阵容卡司上,好像也就比这强了一点儿的样子?
这货要是在静州不死,日后等着风头过了,赶上个好时候,能从那个穷乡僻壤跑出来,这事儿能够他吹一辈子牛逼的。
哦对了,裴寂那个前司空,好像也是被发配到静州了?这回这俩人可以在一起好好静一静了。
头铁的小御史哆嗦了一下,看着两边上来的执戟士,想认怂,可是又不敢,只能咬牙切齿,装出一副直臣的模样来,似乎下一秒就能化身关龙逢,铁着头被李二陛下剁了脑袋。
“古语有云,臣不密则失身,这厮有今日之责罚,皆是咎由自取。”
大概觉得自己也是言官出身,不能看着这个逗比就死在这里,所以一直在冷眼旁观的黑脸老道终于是开了口,“不过他做事操切,总也出自一片公心,臣斗胆,请陛下开恩,便让他去静州做一任县丞,打磨打磨性子罢。”
“也好,便依玄成之言罢。”
李二陛下沉吟了一下,就点了点头,“着克日出京,不得盘桓。”
静州也不是什么富庶的州郡,富庶的话,李二陛下也不可能把裴寂这个自己老子的三大铁放那儿不是?所以利州那几个下辖的县,别管什么清化、地平、大牟,还是去年刚刚并入的家传县,都是下县,最强的也就是中下县。
中下县的县丞,就是个九品官,还特么是正九品下,而这个逗比御史是个殿中侍御史,从七品下的官职,按照正常套路来说的话,外放起步也是个中县的县令,结果就这么折在这里了。
不过作为兵部尚书的李靖看了看魏徵,又看了看那个松了口气,被执戟士拉出去的逗比御史,脸色有点儿精彩,和蜀王李恪有过接触之后,智商极高的他不由得多想了一层。
李二陛下要把这个逗比流放静州,魏徵反手给补了个正九品下的职司,看着是从十八层地狱拉到了第十六层,但李靖总觉得魏玄成这个黑脸老道没安好心,准备在十八层地狱的下面挖个坑,给这个倒霉孩子埋了。
静州隶属益州大都督府,现在大都督就是蜀王李恪,大都督府长史是秦琼,虽然都是遥领,但是这个当庭攻讦蜀王失德的逗比到了静州,还能留下个好?
别的不说,李恪可能因为在太白山上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为了给秦琼这个曾经的左武卫扛把子留个好印象,下面那些个当官的和军镇的兵头子能坑死这个二逼,手黑一点儿,不等这厮到任,就能让这厮死在半路上。
静州的獠人毕竟不服王化嘛,那个彪悍那个勇武,是从汉代开始就久经验证的了,宰一个两个九品芝麻官,根本不叫个事儿嘛。
就算手不那么黑,可是现在裴寂在静州啊,只要找个机会让两个人见一面,再有个阴险小人……不对,有眼力见的英明之人上奏,说两人对朝廷颇有怨怼,那画面就更好看了。
裴寂身上可是有造反嫌疑的,整不好这个逗比一家几十上百口人都得扔进去,顺便能把裴寂也一起坑死,李二陛下能很高兴地派人在他坟头蹦迪的。
“这世道啊……”
马上就要上任定襄道行军大总管的李药师在心里叹了口气,决定不说话了,他在外面领兵打仗就得了,朝堂的事儿除了自污之外,其他的都不太适合他。
魏徵这么个耿直的人形铜镜,就因为李二陛下把蜀王送给了上清门庭的大牛妙应真人孙思邈做徒弟,你看现在,杀人都不见血了。
“臣如今身体不适,常常彻夜难眠,甚至数度咳血,妙应真人昨日给臣诊病之时,也曾规劝臣歇息数月。”
李靖本来觉得今天的朝会有个小高潮就不错了,结果杜如晦反手镇压了温彦博为首的御史集团之后,又甩了个王炸出来,“故此臣请辞尚书右仆射之职,在家中养病。”
房谋杜断把持尚书省才半年多时间啊,这么快就要退下去一个?
李药师挑了挑眉毛,直接抓住了重点,妙应真人诊病……这特么又和蜀王扯上关系了?怎么感觉哪儿哪儿都有蜀王呢?
“此事朕是知晓,此事朕准了,克明还要保重身体要紧。”
李二陛下叹了口气,虽然这些是昨天就定下来的,但是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不过朕还是要问你,何人能胜任右仆射一职?”
位置离着房谋杜断还有两三个身为的长孙无忌瞬间就有点儿激动了,心说这是不是自己的机会来了?
开府仪同三司提前下岗的长孙无忌,这会儿已经憋疯了,他忍不住自己内心对大唐的热爱,想要为建设有大唐特色的封建帝国主义社会发光发热了。
在他看来,就以自己和房谋杜断的关系,接任这个位置的,简直非自己莫属嘛,蔡国公以疾辞位,这不是他重出江湖的大好时机?
然后杜如晦一句话,就如同一盆凉水,让长孙无忌感觉自己不会再爱了:“非宋国公萧时文不能胜任。”
就这一句话,别说长孙无忌了,在场的惊掉下巴的一群,只有提前得了消息的房玄龄面色如常。
杜如晦以疾辞位不算什么,下去就下去了,只要养好了身体,凭着他的江湖地位,尚书左右仆射、侍中、中书令这种职位简直随便挑,可问题是,他退下去了,顶上来的居然不是秦王府老臣,而是一个南梁皇室兼前隋遗老?
怎么看怎么不科学好吧?
本来就眼观鼻鼻观心的李靖,瞬间就哆嗦了一下,他决定走之前打听一下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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