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要杀了你,贱……”

凌萝不依不饶,但再张嘴,几颗牙混着血掉落在地。

见掉落在地上的牙,她忘了骂人的话。

伸出舌头舔了舔门牙的位置,她彻底疯了。

“啊啊啊……贱银……我要……”

卢青影赶紧捂住她的嘴。

“阿萝,我们先离开,我送你去医院。”

说着她连拉带抱,把撒泼疯癫的凌萝往出拽。

还回头给田恬和梁荣膺道歉。

“田……田老板,对……不起,实在对不……”

“啊……喔……放开喔……”

在凌萝的牙舞爪中,卢青影发挥出巨大潜能,扛起她就跑出门儿。

活像后面有恶鬼追赶似的。

不算客人的客人离开,白桦才端着茶水出来。

见地上有一摊血迹,几个不明颗粒物,和一个碎茶杯,白桦懵圈。

他去后头一趟,发生什么事了?

“老板,出什么事儿啦?要不要报警?”

白桦问着,放下茶水,站在门口左右张望。

可除了过往的行人和车辆,什么异常也没发现。

“不用担心,客人牙掉了,去医院了。”

田恬风轻云淡,说的跟真的似的。

梁荣膺边倒茶边点头附和,一点看不出在颠倒黑白。

“收拾一下。”

梁荣膺先给田恬一杯茶,然后对白桦淡淡的说。

白桦手脚麻利,几下就收拾干净。

田恬越喝茶越觉得无味。

想起上次应聘的女的,见到梁荣膺就和她敌对,没事找事,给她惹了一肚子火。

这回还是这样。

都是因为梁荣膺,她才受这无妄之灾。

田恬越想越来气,重重放下手里的茶杯。

“啪……”

梁荣膺看着一脸怒容的田恬,不明所以,保持抬手喝茶的动作。

“怎么了?生气了?为这样的人不值得。乖,我们不气。”

说着非常好脾气的给田恬又倒了一杯茶。

“来,喝口茶消消气。”

茶杯凑近田恬嘴边,被她躲过。

“梁荣膺,这事都是因为你才引起的。”

田恬说着就一脸生气。

梁荣膺听着也一脸懵圈。

他回想一下事情经过,觉得很冤枉。

“我什么也没做!”

梁荣膺为自己辩解。

“你什么都没有做,引得她把我当仇人一样。你要做点儿什么,她还不得杀了我!”

田恬说着就来气。

“我还是觉得无辜。”

梁荣膺说的可怜兮兮,跟真的一样。

见他还没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田恬很不高兴。

“你就是个祸水,蓝颜祸水。”

这话倒点醒了梁荣膺,也让他开怀大笑。

“蓝颜祸水,你哪来的这些新词儿?”

梁荣膺说着,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发。

“不许摸我的头,你真应该好好检讨一下。就知道给我惹事儿,这都第二次了。”

田恬一说,梁荣膺才想起,以前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可我也是受害者。”

梁荣膺开始装可怜。

“我才是受害者,受委屈不说,还好好被人骂,你说我招谁惹谁了?”

田恬越说越来气,忍不住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

梁荣膺被拧的满心甜蜜。

怎么看田恬,怎么像受委屈了委屈,和丈夫撒娇的小妻子一样。

他满心欢喜任她拧掐,一脸痴汉笑容。

“好好,都是我的错,让我们恬恬受委屈了!不生气了,乖!”

他这么一说,田恬觉得更憋屈。

“你真讨厌,老是给我惹事,还专惹这些花痴女。”

“是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你以后不能再给我惹事,我讨厌麻烦。”

“好,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以后乖乖的,要不就不能出现在我店里。”

“好,我乖乖听话,只听你一个人的,再也不惹事。”

梁荣膺态度端正,承认错误也诚恳,这才让田恬消了气。

待在店里无所事事,两人干脆回家。

梁荣膺驱车,一路载着田恬到梁家老宅。

这边两人悠闲,可凌家却乱套了。

凌萝被卢青影送进医院,然后通知凌家。

不到一会儿,凌家到了好几人。

“萝萝,医生,我女儿怎么了?”

凌夫人看着嘴巴肿的不像样女儿,一脸心疼,追问医生情况。

医生一脸为难,最后还是如实相告。

“凌小姐……上门牙掉了两颗,下门牙掉了一颗,嘴唇破裂,其它没什么大事。”

医生说完,凌萝一脸恨意。

不明所以的凌夫人则一脸心疼。

看着漂漂亮亮的女儿,想着她没门牙,以后可怎么办?

“我的萝萝,这可怎么办?怎么就没了门牙?”

说起门牙,凌家人才想起问卢青影。

“阿影,出什么事儿了?萝萝出门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就成这样了?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凌夫人眼泪汪汪的问卢青影。

凌老板和凌萝的哥哥,也就是凌志,两人也盯着卢青影。

卢青影一脸羞愧和害怕,迟迟不肯开口。

主要是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因为这件事由凌萝挑起的。

哪怕最后吃亏的是她,可卢青影也难以启齿她的样子。

“阿影,不要担心,事情经过完完本本说出来,叔叔想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

凌老板严肃的看着卢青影,一副不知道事实不罢休的样子。

“阿影,你照实说就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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