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亮之后,慕容九起床,用昨日未分配完的那些棉麻线织布。

到中午的时候,女野人们将剩下的亚麻跟棉花都纺成了线,全部送到首领棚子,交给了她。

见慕容九坐在织布机前,用梭子织布,织布机不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很悦耳动听。

这是一群女野人第一次见识用织布机织布,不由得都很好奇。

木木朵站在织布机旁,认真的看了一会儿,又拿着慕容九已经织好的一块布,摸了摸,觉得很柔软。

“神女,原来织布机就是这样用的呀,原来这就是用棉麻线织出来的布呀,摸着可真柔软,穿在身上肯定比兽皮舒服,尤其是夏天,穿上这样的东西,肯定比兽皮凉块。”

慕容九对木木朵略点了下头,从织布机前起身,目光在一群女野人的身上一扫,问:“你们想试试这织布机吗?”

一群女野人齐刷刷的点头。

瞧着织布那么好玩,一群女野人纷纷想试试。

慕容九看了一眼剩下的棉麻线,说:“现在只有一台织布机,剩下的棉麻线也不多了,你们轮流着都试一下。”

“神女,我先来。”

木木朵抢先到织布机前坐下,然后学慕容九刚才那样,拿起织布的梭子,准备织布。

只是织布并不像纺线那样简单,木木朵拿着梭子比划了几下,不知该如何下手。

“木木朵,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赶紧让开,让我们也试试。”

瞧她坐在那里,完全不知道怎么织布,又不赶紧让开,有一个女野人不满的抗议,说话的语气带着嘲讽。

在木木泰的面前,木木朵胆子挺小的,但是面对同性别的,她可不怕。

拿着梭子就指着那个抗议嘲讽她的女人,凶狠的说:“我不行,难道你就行吗,这织布机是神女的,神女都没说我呢,你凭什么说我。”

“木木朵,你别仗着你有了男人木木泰,就可以这么嚣张,我就不敢将你怎么样。”

“没有木木泰,我也敢这么嚣张。”

“木木朵,你再说一句试试。”

当着慕容九的面,木木朵忽然起身,朝着那个嘲讽反对她的女野人扑了过去,而那个女野人也朝着木木朵扑了过来。

木木阿真,木木阿兰,木木阿吉静跟木木香平时跟木木朵的关系比较好,一见那个女人张牙舞爪的朝木木朵扑来,四人就要出手帮忙,与那个女野人交好的几个女野人,见木木阿真,木木阿兰,木木阿吉静,木木香出手帮木木朵,也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

原本只是木木朵与那个女野人两个人的矛盾,一下子矛盾激化,成了一群女野人群殴。

一群女野人顿时扭打在一起,你抓我的头发,我将你撂倒在地上,骑在你的肚子上,狠狠的扇耳光。

慕容九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看这群女人你一拳,我一爪的,将对方打得鼻青脸肿。

女野人个个都是彪悍的,扭打了片刻,都挂彩了,也都累得瘫坐在地上,粗重的喘气。

慕容九见她们不打了,目光在她们身上一扫,这才皱着眉头,冷冷的开口:“怎么不打了,继续打啊。”

一群鼻青脸肿,头发蓬乱的女野人坐在地上,粗重的喘气,一个都没有说话。

慕容九继续冷冷的说:“我刚才才说,让你们轮流试试,每个人都有机会试试,你们都当我说话是放屁吗?”

“神女,我错了。”

木木朵嘴角被揍得淤青,说话时,扯动了伤处,疼得嘴角直抽抽。

“我不该这么激动。”

“神女,我错了。”

“神女,我也错了。”

……

木木阿真,木木阿兰,木木阿吉静,木木香与另外几个参与群殴的女野人逐个向慕容九认错。

一直以来,慕容九都以为木木部落的野人们淳朴,部落里一片祥和,今日竟然为了这点破事,就大打出手,对此,她感到有些失望。

“你们打架个个都很厉害,先前,山河越带着山河部落的人攻来,怎么不见你们这么勇猛,都将本事留着对付自己人吗?家里横算什么本事。”

木木部落实力还在孱弱,最忌讳的就是内部斗争。

木木朵与慕容九相处了这么久,这是第一次听慕容九说话语气这么严肃。

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从地上爬起来,紧张的看了慕容九一眼:“神女,我错了,我不该冲动跟她打架。”

说话间,看向那名嘲讽反对自己的女人。

“她也是木木部落的人,我不该动手打她。”

倒是挺有觉悟的。

慕容九听到这话,脸上的怒气稍减了几分,看向刚才嘲讽反对木木朵的那名女野人。

觉察到慕容九的目光,那名女野人有些头皮发紧。

刚才是她先惹的事。

“对不起,木木朵,我不该嘲讽你,你第一次使用织布机,学习织布动作慢一点是正常的。”

都知道自己错在哪了,还好。

慕容九脸色彻底缓和下来,目光扫了所有人一眼,淡淡的说:“咱们木木部落女人不多,要互相照顾。”

再群殴弄死几个,那木木部落的男人更找不到老婆了,男人找不到老婆,就没法繁衍后代,那木木部落想壮大就难如登天。

觉得慕容九说的有道理,一群鼻青脸肿的女野人握手言好。

等她们都握手言好了,慕容九目光一扫,见她们个个鼻青脸肿的,就问:“都这副模样了,今日还学织布吗?”

木木朵嘴角此刻已经肿起老高,含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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