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至一百五十人之间,绝对不会超过一百六十人,这茅屋方圆一里路内,不会有那些中蛊之人,因为若是这样的话,那一方的蛊虫就会和战神大人身上的蛊虫有所影响,会导致子蛊不受母蛊控制。”

顿了一瞬后。

苗翠山继续说道:“因为制蛊者要操控母蛊去控制子蛊,一只母蛊最多只能控制七只子蛊,超出了这个数量,制蛊者身体就承受不了,心脏就会被越来越壮大的母蛊给部啃食掉,中蛊之人一般只能存活半个月,而且用母蛊控制子蛊只有一次的机会,用完一次后,中蛊之人的身体就废了,若是半个月内都没用母蛊控制子蛊,半个月后中蛊之人的身体就会彻底被子蛊蚕食了心脏或脑花而死,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山上那些中蛊的侍卫或士兵,应该是昨日战神大人归来之时才中蛊的。”

听闻此言。

云杉和云祁皆是脸色一变。

也就是说。

这中蛊的几十人,若是不能及时揪出来,接下来的半个月会令他们随时都有危险。

思及此。

云杉和云祁都觉得必须要引蛇出洞,让对方尽快提前暴露出来。

“战神大人中蛊已经有两三个时辰了,得尽快解蛊才行,如若不然,一旦蛊虫进入了战神大人的脑部或者心脏,即便是后面解蛊了,也会对战神大人的身体造成很大的损伤,比如高烧导致烧坏了脑子?或者是被蛊虫啃食了脑子变成痴傻或活死人,若是啃食了心脏,今后……”苗翠山有些着急的看向云杉巴拉巴拉的述说。

一方面是他担心战神真的变痴傻了,他也别想离开。

另一方面,他是想赶紧被松绑,然后把鼻腔里和耳朵里的蚂蟥给弄出来,他可不想身体里被蚂蟥钻了进去。

云杉和云祁对视一眼后,云杉吩咐魏黎给对方松绑。

云杉同镇国公嘀咕几声后,镇国公便决定留下武艺最好的秦明在孙子身边守护,以免苗翠山中途替孙子解蛊之时动什么手脚。

当然。

云杉躲藏进空间也进了屋子,手里握住电击棍,操控空间并隐藏在苗翠山的身后,一旦苗翠山又任何异动,她就用电击棍电晕对方。

好在苗翠山虽然偶尔胆大包天,但同时也是个欺软怕硬,是个会识趣认怂并借此来保命的人。

苗翠山面不改色的用特制的长针刺进心脏部位,血珠顿时一点点的涌了出来,床上的秦熠知吸了苗翠山特制的药粉后,便晕过去了。

云杉和秦明看着床上秦熠知太阳穴的经脉处,一个鼓鼓的小东西迅速朝着秦熠知被蛊虫叮咬的颈脖处而去,大约有小豌豆那么大,看得人心里都毛骨悚然的。

很快。

那蛊虫便从秦熠知的颈脖处飞快的钻了出来,然后朝着坐在床边的苗翠山而去。

当那蛊虫爬到苗翠山流血的心脏处的伤口,美美的低头吸血之时,苗翠山手中特制的瓷瓶便一下子罩住蛊虫,并闪电般的盖上了瓶塞。

蛊虫装瓶的整个过程只持续了两秒。

若是慢上半秒或者一秒,那蛊虫指不定就钻进苗翠山的伤口里面去了,苗翠山也就会被反噬然后活不成了。

苗翠山紧握住手里的瓷瓶,侧头看向秦明:“成了,你可以叫他们进来了。”

门外的人一听这话。

皆是满脸的喜色。

云杉闪身出了空间,下一秒,门外的镇国公和云祁和几个侍卫也急忙走了进来。

“你彻底解除蛊毒了吗?我夫君什么时候能醒?”云杉声音有些微颤的忙问。

“回战神夫人,小人的小命还捏在战神夫人手里,小人可不敢耍花招,蛊毒真的已经彻底解除了,而且,现在就可以让战神大人醒来。”苗翠山知晓对方在担心什么,于是急忙表诚心说道。

“那就让他先醒来。”镇国公下令道:也不知道孙子有没有被蛊虫伤了脑袋?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苗翠山点点头,随后看向秦明:“你可以用点劲儿掐一掐他的人中,或者拍打他几下,他自然就会醒来了。”

云杉走了过去。

用酒精先给丈夫脖子处还在往外流血的伤口消毒,随后又喷上云喃白药的止血药,最后用医用纱布和胶带被包扎上。

当秦熠知浑身疲乏的转醒之时,看着祖父,妻子,还有侍卫们团团围在他的床边时,瞳孔猛的一缩,有些懵的问:“你们这是……这是怎么了?”

一开口。

秦熠知就发现喉咙又干又疼,就跟练兵的时候吼破了嗓子似的。

“秦明,把他绑了,然后放进空置的屋子里绑好,堵上他的嘴,等过些天确定我夫君没事后,再放他走。”云杉吩咐道。

“是,夫人。”

苗翠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敢顶嘴,只得蔫蔫的沮丧低垂着头,任由秦明像像揪小鸡崽子似的揪着出了房间。

大夫给秦熠知把脉一番后,发现并无异样,只是高烧导致身体有些虚弱外,只需好生休养便成。

云杉让侍卫们和大夫离开后,屋子里只留下秦熠知,镇国公,云祁和她四人。

坐在床边,吃力的搀扶着秦熠知坐靠在床头,随后问道:“夫君,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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