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合计都觉得田恬考虑的挺周的,可以行得通,只是还有一个问题,在难民们种植的东西出来前,他们的温饱问题,不可能让衙门养着他们那么久的吧?

田恬便也开口说到:“人都快饿死了还能计较这个计较那个的?咱们就拿钱出来先借用给他们这样,让他们一个个签字按手指印,然后咱们出钱买些能果腹的粮食给他们,先熬过这段时间再说,到时候连带着税一块收回来就是了,相信大家也能体谅咱们的,若是不能体谅,这种人饿死了也就罢了,咱们这样也已经仁至义尽了。”

换作其他的人未必会那么好心肠地收留他们还有给提供住宿和工作的,有的吃有活儿干的,还让人家安家立业,多好的县官大人呀,真的是打着灯笼都不好找的!

许小哥在外边赶着马车闻言也艰难地附和说道:“恬姑娘说的在理呀!咱们这样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再说咱们每日出去外边施粥也得花销不少呢,还得让安分守己地不能乱来,心神也废了不少,所以我说这样养着他们也好,只少有个奔头,不然成天在外头扎堆无所事事地总想闹起来讨些吃的,实在也是太不要脸了也容易养成好吃懒做的性子,所以咱们这种发展还是可行的!”

田恬的话经过了许小哥的评价已经很清楚很直白了的,祁连山也表示赞同,他只是说道:“这事儿的确这样做挺好的,还有的就是你们俩忽略的一点,那就是先前的甜酒生意,这生意如今越来越火爆,倘若能解决包装的问题,想必卖得远一些也是可以的,如今甜酒越卖越好了,难民们也可以平常顾着家里的那一亩三分地,剩下的时间可以到不远处的加工坊那边打小工!”

虽然工资没有那么夸张,但是好歹也是能赚钱的贴补的啊,有那么个体力还是不不错的呀,至少钱也赚的多。

好比李家。

最开始一家子的重担就是在李大成肩膀上的那种,实在是有够累的,好在他身体很强壮,力气也很大,所以赚的比较多,要不然李天昊也不能上学呀,大闺女也没得拖那么多年,说真的还得靠他自己这样累死累活地撑起来的,李大婶是正常力气,她力气有但是也没那么夸张,所以说赚钱还是难得,并没有那么的简单。

所以也就这俩顶梁柱靠得住呀,不然这日子还能更苦。

而这些难民们四处流浪,衙门也不能部接受部都给粮食的,那肯定是干的不错的,还有肯干的才花钱请他们的,并不会因为他们可怜就随随便便把人放进去的。

总归这样对彼此都好,但是显然田恬和许小哥都忘记了,而后又都笑了起来,说道:“怎么就把这个给忘记了?”

许小哥在外头都乐得不行,他笑着说道:“这甜酒真的是有够厉害的,大家都喜欢的很,我们衙门里头的人也喜欢的很,就是天气太热了,不好这样喝太多了来着,但是还是受欢迎,这甜酒的确是越卖越好,银钱也越来越多,那么需要的量也就很大,那么量一大人手也就着急,所以咱们可以赶紧找一批难民先调一半人过去学习学习比较好,到时候谁上手快就让谁上门学就成。”

田恬也都把这回事儿给忘记了,她的甜酒也可以继续发展下去啊,完可以开个作坊的,这样人也能装更多嘛。

但是她也有克制一下人数的,都往这边挤那也是不得了的事情啊,人数爆满对于一个县城来说还是压力很大的。

田恬将这个问题提出来,又仔细分析道:“虽然说劳动力多多益善,但是一下子来太猛滞留了的话,倘若再加上接收的难民比本土的居民还要多那可就很危险了。”

“因为一但人数不平衡,那么咱们镇上也会跟着乱,万一那些难民忽然部结合起来忽然转头攻击起咱们来了,那咱们的处境你们说够不够危险的?所以千万不能因小失大呀,人数这个问题还得正经对待,倘若外头收到消息,所以的难民都往咱们这边涌,那么到时候咱们人数爆棚拒收后,引起大家都愤怒,那也是一件大事情,万一被他们从外攻破或者里应外合都是件很危险的事情,所以难民一但要接收,安问题也得跟着提高才是,不然仔细想想都是极其胆战心惊的事儿啊!”

田恬自己扩散思维这样散发地想想那些或许也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也是害怕的很,自己都把自己吓唬得够呛的呢。

许小哥已经差点蹦起来,他都害怕地说道:“...这...这不能吧?咱们这样对待他们可是算很好了的,其他的城镇都不接受难民的呢!咱们这样难得还不够好的?他们要是这样好造反,那还算不算的上是人了啊?!”

小伙子从前在乡野中长大,心思哪怕再细腻那也是有些单纯的,而且还是这种十来岁的年纪,到底经历的事情少还有看得书和了解的事情太少太少了点,所以才更加难以接受,只觉得田恬的想法太悲观太可怕了点。

祁连山倒是越听越安静,越听越沉思,被许小哥怪叫打断思路后,他也极其淡定地开口说道:“人心难测,谁也不能猜中人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都说虎毒不食子,但是人若是饿红了眼睛,那能办出来的事情说出来都叫人作呕,从前闹灾,史册野史记载的事情比你想象中的要可怕千万倍,再换个简单的想法来想,恬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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