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听见这话也是瞪大眼睛表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说道:“你...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哪里有人才交流一日就不来的?”

说着说着。

她的气势也就低了下去,毕竟她想起自家主子的确很焦虑,她昨日才来一日第二日就不来了,她主子才说要讨好她巴结一下她把她给哄好的呢,结果第二日人家连来都不来,果然就是孩子心性,她主子怎么能不慌呢?

这才派着她火急火燎地跑过来蹲人问个清楚才是好的。

结果呢?

人家一听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地感觉反倒好一副生气了的模样,让小丫鬟都忍不住怂了起来,顿时不敢再嚣张地说些什么,只是还是觉得这人性格也不是那么好相处的。

田恬只是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要是真的肯定也得跟着吐槽,毕竟她只是看起来好脾性好相处罢了,不代表没有脾气,她该不让的肯定不让,所以她眼下也开口直接说道:“说实话我实在不能理解你们是怎么想的,我前边已经说过了,因为有事情所以今日暂时不过去了,我是不是说过了也让人带信了,你这会儿过来堵我做什么?要是你主子要来请我,不说客客气气的,好歹也得和善一些,不然我凭什么要跟着你们走?可如今你们是怎么回事儿?过来兴师问罪的?”

就是为了这点小事情?

田恬又再次说道理,“至于你说的哪里有人才来一天就不来的?我还真告诉你了,我要是不爽,别说一天,我什么时候不爽了就什么时候结束,你管得着?更何况我们还没拜师呢,就来搞这一套?我还能跟你们玩儿?”

她可不愿意委屈自己,在有条件和安全的前提下,她可不会受气的,怎么也得找回来场子气才能消下去。

小丫鬟已经被她黑着脸给吓坏了,苍白着脸瑟瑟发抖,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话太强势太过分了,明明是过来要如让田恬回去自己主子那边走一趟让老人家见一面安抚一下也就可以了,偏生她将气故意撒出来就造成这种结果?

也怪对方看起来太好欺负太好相处了,所以她觉得她很好拿捏这才这样过分地说话的,说白了还是看不上她的意思,以为她这样的姑娘没见过世面会为了搭上她主子而低声下气的,谁知道对方那么有骨气的还不能受气。

她顿时嘤嘤嘤地哭着求饶说到:“不是的姑娘,我错了姑娘,主子她不是这个意思,是她担心您所以让我过来瞧瞧您的,结果因为在店里等不到您我实在着急上火,又在这儿等了您许久,心里有些愤愤不平这才发泄出来,求您别跟我主子断绝来往可好?这是我自己的错。”

小丫鬟说着就跪下给田恬磕头起来,还挺用力地磕破皮了,田恬不爱看这样的场面,更不觉得自己比人高一等,她只是挪开不让她磕头,生怕被磕折寿了来着。

“行了,也别再这儿闹了,该怎么就怎么回去,回去告诉你主子,回头我会过去再跟她商讨一下,咱们这个互相学习到底算个什么,还有我能不能自由地来去的这个问题,倘若谈的不合适,那么咱们之间还得掰了,但是这样责任就没全在你身上了吧?这样也算你们互相摊半了,谁也别觉得谁委屈,能来这边这样闹一通,你们俩之间都有责任,你主子默许,你则是仗势欺人,要不是我硬气一些,如今受气磕头的人就该是我了吧?”

田恬这样血淋淋地将真相抛开给对方看,就是那么现实。

对方被臊得压根不敢开口说话,只是频频哭着摇头。

田恬已经不耐烦再跟她废话,因为她觉得对方很冒昧并且没有分寸感,这种自以为是的逼迫感让她觉得很不爽,所以要她有好脸色那才真的奇了怪了,所以她只是赶人。

“行了,真别挡道了,要是你们闹得太大把这附近的人都招过来,那么这件事情就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明白吗!?”

田恬这样冷漠地开口说完后也不管对方在那边是不是继续演戏,直接进去里边然后将大门给关上落门闩了。

烦。

田恬烦躁地朝里屋走,她压根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呀,看着苗婆婆那么诚恳的手艺人,心里居然是这样打算的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心惊呀,她顿时觉得要更严谨一些了,可不能随便跟人打交道的,也是她心够大的。

*

等田恬忙碌完提着给小飞燕他们的美味来到店里跟他们提起这个事情,大家纷纷你一言我一语地述说着不满。

“大丫头啊,这苗师傅最近的确是性情大变呀!我今日瞧见那丫头神神叨叨的过来,我们都把话给传过去了,看门的老婆子也说好,结果她没多久就找上门来说要见你,我们就说你忙去了呀,不在家,她就死活不信的,后边听食客说她跟人打听咱们家的住址,自己跑去蹲你去了!我们心想你也不在家,咱们家门也锁着,这边又走不开也就没过去那边,倒也没想到让她真蹲到你了!”

“是啊大丫头,我和你爹可担心了,生怕那丫头会闹出什么事情,后边她一走,我们也就担心起来,正好有食客说起这苗师傅,听说她这是有些魔怔了,为了追求功名,唉,人啊就是那么不知足,她明明也已经那么厉害了,却还是想要更进一步,可惜她天赋就到此处了,非不信,如今估计是瞧上你的技艺了可怎么是好?”

李大成和李大婶这样一前一后地担忧地说起这件事情来,他们也是真真正正地挂心她,要不然也不会费时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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