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缺,权势么,凤至已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皇帝的位置,旁的他也给不了啊!

凤至闻信儿,从京郊大营赶到宫里的时候,就见自家媳妇和兄长正在优哉游哉地喝茶,且皇兄还十分和颜悦色地道:“这是上个月进贡来的新茶,你若是喜欢,走的时候不防带一些。”

花容也不客气地道:“那臣妇就却之不恭了!”

若不是出于对皇兄以及媳妇的信任,他都要怀疑,这两个人之间有点儿什么了?

“怕朕为难她是不是?你这来的正巧,快把你媳妇给领回去吧!”

景帝心情好,这会儿见到了凤至,竟然打趣儿道。

回去的路上,凤至疑惑道:“你刚才,同皇兄说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事,把皇兄哄的那么高兴!

“没什么,同皇上讨论了一下兵法。”花容一本正经地道。

凤至沉默了,媳妇那点儿斤两他还是知道的,平时最大的爱好也就是看看戏折子,若说和皇兄讨论兵法,只怕只有听着的份儿。

是以,这一路上,他都异常沉默,媳妇说是讨论兵法,那定然是真的讨论了。只是,这过程么,他难得生出了好奇之心。

花容见他这样儿,也不逗他了,直接将在御书房说给皇帝的那一席话,用重新说了一遍。

凤至一直觉得,他对媳妇已经足够了解,可每过一段时间,总还是会有新的发现。这就像是开启了一个宝藏,里面总有层出不穷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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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是刚从燕乐楼买回来的红烧蹄髈,还热乎着呢!”

杏儿一件花容回来,立刻献宝地道,这可是周川刚送过来的。她都没舍得吃,一直等着姑娘回来呢!

“红烧蹄髈?”花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是燕乐楼的大师傅做的新菜吧,闻着好香!”

凤至就在一旁看着,刚刚还觉得自家的媳妇与众不同呢,这会儿看她两眼发光的样子,和杏儿似乎也没有什么两样。

“儿子,你要吃么?你要吃的话,就要开口告诉娘,不然为娘怎么知道你想不想吃呢?”

花容一边吃,还一边儿分神逗儿子,这长长的一串话,说的旁边儿听的人直发懵,更不要说才一岁多的小家伙儿。

杏儿难得同她家姑娘提出相反的意见——“姑娘,你这么说,小少爷怎么可能听的懂?”

孰料,喆喆被这么一长句给炮轰下来,仍旧是面不改色,在杏儿的话说完之后,奶声道:“我不吃。”

这声音,虽然童稚,但这语气,已经颇有他老爹的风范。

“……”

杏儿怀疑地看着他,难道,还真听懂了?

花容也乐了,儿子就是聪明啊,这都能听懂。

只是,目光落在他冷淡的小脸儿上,又觉得心塞不已,这么小,就开始朝着冰山脸发展了。

这么想着,又鸵鸟的给儿子开脱,毕竟家里有两个面瘫脸,他有样学样儿也是情有可原。

凤至正在旁边“看戏”就见媳妇转过来,颇为幽怨地道:“你能笑一个么?”

“……?”

凤至不解,这又是哪儿跟哪儿?

就这疑惑的表情,还是花容从眼神领悟出来的,那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没有表情——

看来,她也只能死心了。

总不能因为这个,就不让儿子和他们俩见面吧!

“你说说,怎么就好的不学,光学坏的?为娘这么可亲,你就不能学学?”

花容说着,抱起儿子,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以抚慰自己受到打击的心灵。

“……”

至于凤鸣,小名喆喆,王府里的小王爷,依旧眼神沉静地看着老娘在那里唱“独角戏”。

“姑娘,快点儿吃吧,再不吃就凉了。这红烧蹄膀,还是趁热才好吃!”

杏儿的心神都在蹄髈上,这会儿见花容亲了小少爷一脸的油,连忙用帕子给他擦了。

花容看着杏儿,幽幽道:“自从有了喆喆,你对我的关心就少了……”

杏儿放下啃到一半的蹄膀,认真道:“那,奴婢给姑娘也擦一擦?”

花容陡然激灵了一下,这种幽怨的角色,果然不适合她,以后还是不要演了。

而且,对上杏儿,就算你再幽怨自闭,她也能把你给逗笑了。

这也是一种天赋,旁人想学都学不来。

这么想着,却听外面扑通一声,她惊讶道:“什么声音?”

凤至坐在那儿喝着茶,头也不抬地道:“子一从藏身的地方掉下来了。”

“不能吧……”

花容觉得,以子一的身手,怎么可能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子一在外面幽幽道:“夫人,这种话,不适合你……”

害得他听完之后,冷不防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差点儿就脸先着地。

花容听了这话,登时笑的弯下了腰,只觉得肚子都疼了。

杏儿一愣,刚刚子一那语气,和姑娘好像啊!

等花容笑完了,便煞有介事地道:“以后,咱们还是做自己吧!”

她不适合,子一更加不适合!

只有杏儿,抱着啃了一半的蹄膀,一直还在状况外,搞不清姑娘为什么笑成这样。

等将剩下的啃完了,才后知后觉道:“姑娘,用给子一请大夫么?”

听刚才那扑通一声,摔的应该不轻!

花容轻咳一声,也朝着窗外道:“子一,要不要给你请个大夫?”

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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