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庞解释道,“虽然墨青秋太师叔祖是墨岛的叛徒,但是墨岛未将他除名。你是他的亲传弟子,自然就是我等的师叔祖了!”

秦源又懵了一下,好家伙,墨青秋在墨岛的辈分竟然这么高的?

也对,这里的人一活就是一两百年,辈分高也不稀奇。

不过,这么说来墨青秋定然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了,自己要是冒充他的徒弟,会不会被打死?

于是,他赶紧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墨术是一个无名老头所教,先声明啊,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墨青秋。”

白庞无比确定地说道,“你会纸人祖术,便一定是他的高徒了。全天下,就只有他会这个。”

“那好吧,你赶紧起来,说说到底什么事。”

三个纸人没有在附近发现异常,秦源也就比较放心,便容他继续说了。

白庞起来后,立即说道,“我们有个师兄被内廷卫抓了,犯的是死罪,内廷卫今晚就要斩了他!我们曾多方营救,可在内廷卫中的关系告诉我们,此事干系重大已经上报指挥使,谁说情都没用了。我等知师叔祖与内廷卫关系深厚,请务必出手相救!”

秦源皱了皱眉,问道,“什么罪啊这么严重?”

白庞凑近秦源,小声道,“深夜擅闯御膳监的奴婢房,盗取钱财。”

秦源沉吟了下,然后冷声道,“你对师叔祖都说瞎话?墨岛上的人个个都是好汉子,谁会去做蝇营狗苟的事情?若是这般,便不用与我来说了,我也不是你们师叔祖!”

白庞急得一跺脚,心里极是纠结,毕竟这师叔祖也是刚认下,有些事他也不敢说。

但问题是,此刻除了师叔祖,谁都救不了师兄了啊,毕竟这内廷卫指挥使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别说他们,甚至连“鹊”去打招呼也没用。

想起“鹊”,白庞突然醒悟过来,自己此番大胆前来求助,不正是因为“鹊”也认为师叔祖可靠么?

既然他可靠,那告诉他又有何妨?

于是说道,“师叔祖勿生气,我与你说实情便是。那位钱师兄去御膳监,偷东西只是掩人耳目,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去御膳房采办太监周巨的房中找东西的。

那周巨最近总借着外出采办为名,去百家书院偷偷与一人接头,因而我们怀疑他与六月十五青云阁刺杀百家书院院首之事有关。至于刺杀之事,大概……”

秦源摆了摆手,“刺杀之事我略有耳闻,不必细说。”

白庞微微一惊,“这等机密,您也知道了?”

秦源心想,不光我知道,而且已经被我广播得差不多谁都知道了。

当然,广播的对象只限于各方势力的大佬。

想了想,他又问道,“他要找什么东西,意义何在?”

白庞说道,“按照钱师兄的说法,是昨日周巨从百家书院某人那拿到了一份东西,但不知道是什么。所以钱师兄打算潜入他房中瞧瞧,却不想……等我们再得到消息,他便已经被内廷卫所抓了。”

秦源听罢,不由陷入了沉思。

这个周巨,以前在御膳房的时候,他倒是有几面之缘。

据说,周巨是六尚司总管周应的本家,所以才有了御膳房采办这样的美差。

也正因为如此,周巨才对周应忠心耿耿、惟命是从……所以,周巨要是和刺杀院首案有关,那周应大概率也参与其中了。

毕竟,周巨这种修为不高、抽油水抽到手软的人,有必要去干这么危险的事么?除非背后有人要他必须这么做。

这么说来,周应难道也参与了刺杀院首案?

等下,周应是誉王的人……难道誉王也参与了?

刺杀院首……周应……誉王……青云阁,这些要素突然掺杂在一起,显得越发的扑朔迷离。

不过,秦源觉得这件事看上去很有搞头啊。

自己正想杀周应这老太监呢,只不过派阿大去探了几次,总觉得不太对劲,附近好像有强人埋伏,这才一直没动。

现在看来,有没有可能以此事为突破口,弄死他?

要是弄死他的同时,还能把祸水往誉王或者昭妃那引,那岂不又是功德一件?

不过,这位白庞小师侄看起来所知不多,要想了解事件全貌,还需要把那什么钱师兄救出来再说。

当然了,救总不能白救,好感要先刷一波的。

于是他当即深沉地叹了口气,又无力地呼了一口气,说道,“哎,你们怎生现在才来找我?这事情都已经报到指挥使那了,我又能如何呢?

你们也知道的,内廷卫指挥使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我纵使在内廷卫略有薄面,可终究还是……”

“不对啊,”只听白庞立即说道,“师叔祖,我们可都听说了,那钟大人就是你亲娘啊!”

“啊?”秦源眯了眯眼睛,问,“亲什么?”

亲娘嘞,我没听错吧?

白庞认真地说道,“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啊!这事儿后宫人人皆知,而且是从内廷卫传出来的!师叔祖,您就莫装了!”

轰隆隆!

秦源突然感觉有一道闪电劈在了自己头顶,然后整个人就石化了。

WhatF..k!这特么是哪个王八蛋传出来的,钟瑾仪是我妈?

草,我特么喝她乃让人看见过还是怎么的?

那明明是老子的指挥使老婆……怎么被他们一搞,弄得有点人性扭曲、道德沦丧的意味了?

这也就算了,关键是钟瑾仪听到后会不会有压力?这女人社交恐惧,本来就面子薄,一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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