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就算生辰贺礼了,那日若是没搜罗到合适的,我定不会计较。”

“当真?”

“君无戏言。”

“不枉我一片苦心为哥哥找寻这本书,当然,这兵法自是不能只停留在书上,应当实地践行一番,待回京城后,哥哥可将大军一分为二,好好对抗看看。”

“如此甚好,月月有心啦。”

“好了,这样说来,那月月,二哥的生辰贺礼,你是否也准备好了,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嗯~二哥的生辰,还早着呢,不急于一时。”

“想来已经三五年未见,是否应当将这几年的贺礼都补上?”

“嗯,倘若要这般算,那那四本书,就算三年的贺礼,二哥如何?”

“牙尖嘴利~”

夏穆阳再次忍不住弯起食指,刮了下夏十月的鼻梁,还是自家妹妹可爱至极,可如今以及及笄,要不然,还真是不舍她嫁出去呀。

“那是自然拉,大哥,别看了,待会行军路上再细细琢磨,这馄饨不吃,可就要泡软了,再这样,我就将这书收回来了。”

“好好好,这就放下,这就放下。”

夏穆卿争不过夏十月,便乖乖听话将书放下,只是放在桌上觉着十分不妥,纠结几番,便将这书往怀里塞去,还顺带拍了拍,确定其安全后,继续吃着这碗馄饨。

这一幕,看的夏十月哭笑不得,哪里想到威风凛凛的大元帅,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也是,只有在亲人面前,才会如此。

“报,元帅,宫中来信、”

“呈上来。”

夏穆卿快速的将碗里的馄饨连汤一起吃的一干二净,接过夏十月递来的手帕随意的擦了擦嘴后,便站起身接过守卫递来的信件,当着两人面直接拆开看,丝毫不避嫌。

“爹寄来的,说是滁州饥荒,赈灾款项解决不了实处,让我们路上搜罗些能抵饿的粮食,暂解决如今的危及。”

“我记得滁州那常年水灾洪涝,麦子稻子,才种下去就被淹了,想来这朝堂的赈灾款皆有可能被一路的官员私吞,如今看来,确实得另寻口粮方可奏效。”

“嗯,应当如此,传令下去,这一路搜罗粮食,另外,再问问军中兵将,尤其是他乡子弟,有无可替代之法。”

“是!”

听到信件内容,夏十月便在一旁深思,她记得智能医疗包里头是有粮食的菜单栏的,只是自己从不缺吃喝,因故也没有翻过,等会无人之时,再找找看,若是有土豆番薯这类高量产的作物,那自是再好不过了。

“月月,可以启程了,你去叫一下顾姑娘和封公子。”

“好嘞。”

夏穆卿再次支开夏十月,与夏穆阳两人双手背立站在花厅口,脸上是散不开的忧愁。

“这孙子兵法,看来不能落入他人之手,想必也是月月的秘密。”

“无错,那四本书说是搜罗来的,可放眼九州大陆,甚至连伯温先生,都无法子写出这样的书来,必定也是月月的秘密,想来刚刚的信件,她已经听到了,恐怕会想方设法的解决,到时候,静观其变,若是真有法子,看看到底如何遮掩才是,身怀宝藏,唯恐他人知晓,否则月月恐有杀身之祸。”

“嗯,我会让苏魏注意些。”

“那便好,等会要一同坐马车嘛?”

“不了,我骑马,那马车挤了些。”

“若是如此,给我也寻匹马来,正好让封清安和月月,多多相处。”

“可是,你向来不骑马的,怎么,在天翰书院,君子六艺已经全全掌握了?”

“自然,身为东洲子民,怎能甘于屈居人后。”

夏穆卿微微一笑,朝空中打了个响指,苏魏下一秒,便跪在了两人面前等待吩咐。

“苏魏,去给穆阳寻一匹马来,要温顺些的。”

“是,侯爷。”

“一同走吧,月月该等急了,向来就是个躁性子,这么些年都没改过。”

“都是我们一同宠的,走吧。”

两人在夏十月的问题上,总是有唯一的底线存在。

“月月,你是从哪里搜罗来的这话本,以前从未见过。”

“很是有趣吧,街边搜罗来的,之前送二哥那四本,想必你早已见识过了,这本是个新鲜玩意,二哥也没见过呢。”

“家中有个藏书阁,向来古籍陈列,还真没这这些有趣的书,说来惭愧,你二哥那四本书,我从未读过,每每就看他空闲之余端着在那看,问他借,也不肯,又做不出那些个偷鸡摸狗的事。”

“二哥竟然如此小气,无妨,日后我再为你搜罗几本来,保管你看的过瘾。”

“那在下就在这里先谢过月月了。”

封清安弯下腰来很是有礼的朝夏十月作揖。

“无碍,既然你是哥哥的同窗,还得劳烦你多多照顾哥哥呢,虽然已经不回天翰书院了,可以后啊,还需清安多帮衬着哥哥些。”

“那是自然,若是月月不提,我也会帮衬着的,只是在家国面前……”

“我懂,如今封家府邸建在南文,自是要护着南文的,想必哥哥也不会让你犯难的,若是能举家来东洲,那该多好呀,想你和哥哥两人,定多生几分乐趣,俗话说知己难求。”

“确实如此。”

“好罢,不说这些空想的事了,哥哥让我来叫你,该启程了,你一会随我一同坐马车,虽然小了些,可哥哥给我准备了好些软被垫着,很是舒坦,行军困难多有不便,有些失礼了,本依东洲礼仪,应当更隆重些。”

“无碍,在外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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