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顾,如何,那小娘子开口说话没呀。”

夏十月急匆匆的带着苏魏回来,直接往厢房奔去,就想见着元顾对着那双娇滴滴小鹿一般大眼的模样,肯定特好玩。

“郡主。”

见元顾一人单独出来请安问礼,夏十月瞅了一眼,赶忙看向他身后的厢房内,却见里头一点动静也没,立马质问元顾,只是这话里头,还带上些揶揄的味道。

“嗯?那小娘子呢,你莫不是图人家好看,看她那般娇柔,一不忍心就将她给放了吧?”

“那自是不是的,只是这小娘子十分蛮狠,才到厢房,正想给她绑住解穴,却被狠狠的咬了一口,无奈,又将她点住了。”

“真是的,跟在我身边多年,都没有学会怜香惜玉啊,那小娘子在哪,我去会会。”

“在屋内,我将她绑椅子上了,等候郡主处置。”

“苏魏,去弄些吃食来,想来这小娘子,呆在这半天了,定是没吃过东西,饿了。”

“是,郡主。”

苏魏见夏十月眼里的狡黠,嘴角一笑,立马明白此刻要这吃食的用途,马不停蹄的就跑去伙房。

想来这北颂甚少缺这吃食,今日就让这小娘子见见新花样。

“元顾,走,咱们进去瞧瞧。”

“主子……”

元顾本要随着夏十月迈上台阶,可下一秒,犹豫了一分,想来自己曾经历练过的模样,料定夏十月定是个狠人,更何况这青烟,还是北颂派来的探子,保不齐且得剥皮抽筋的。

“怎的,舍不得了?你放心便是,我不会对她下手过重的,想来她与我差不多年岁,看上去有趣的很,兴许还能说服她给你当媳妇呢。”

“主子!”

见夏十月这般嬉笑模样,元顾也算是放下心了,起码这青烟,不会有性命之忧,顶多受些皮肉之苦,只是下一秒想起夏十月的调侃,元顾一下子便将声音提高,以正肃听。

“开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咱们进去便是。”

难得见着元顾脸上这般多姿多彩的表情,有时候,夏十月都怀疑,是不是她那些地狱式的训练方法,将这元顾给整魔怔了,从来脸上,都是铁青着脸的,可别人也没有这般模样啊。

可如今见到元顾喜形于色的样子,夏十月这才释然,想必这些年,元顾都是一直强压住自己的心情,为的就是不让敌人看出来吧,也真是苦了他了。

明明是个鲜衣怒马少年郎的年纪,却常常作一番苦相。

“主子,请。”

夏十月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进厢房内。

一入厢房,便见着卓青烟,双手反绑在了椅子上头,最终还塞着块布料,可因着点穴,却完全动弹不得。

“元顾,你为何将他绑了,点穴了,又往她嘴里,塞块布料,这是闹哪出啊?”

“这布料是她咬我时塞的,后头才点的穴,想来这样等会主子你问话时更安全些。”

夏十月曾有教导过,若是在自己家人或者熟人面前,他们都要叫郡主,可若是在外人面前,直接叫主子就好,这样不好分辨出这身份,平日里好隐藏,至于刚刚将苏魏支出去,也是为了这目的。

“原来如此,将他松了吧,就她那排伶俐的小牙齿,还是咬不到我的,顺带将她穴位也解开。”

“是,主子。”

夏十月随意的从身后抽过一条圈椅,很是霸气的挥起裙摆,便往这椅子上一座,甚至还有些葛优躺的模样,总之,怎么霸气怎么来,一开始就得将这小娘子唬住才行。

元顾将穴道解开后,很是乖顺的回到了夏十月身后站着。

“呸,你们这些人,绑了我想干嘛啊!”

“倒是你,来这东洲想干嘛呀,据我所知,你可是北颂人,无故潜入东洲,怎的,刺探军情,还是要劫粮呀。也是,想来你们北颂日日漫天大雪,吃食又十分紧张,我们东洲自是鱼米之乡,稻产丰饶。”

“你说这么多话干嘛,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呦,你这小娘子,倒是十分的倔气,这性格,我喜欢。”

“哼,我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这卓青烟立马将头扭了过去,傲娇着模样,斜着眼看向夏十月,摆明了不想与她有过多交流。

“那你不说便是,元顾,去传膳,我饿了。”

“是,主子。”

元顾晓得这会夏十月玩心大起,没有动了想杀她的心思,故而放心,很是愉快的往伙房走去。

想来这小娘子,自午时起从未进食过,也未饮过水,这娇滴滴的身子,怕是也撑不住许久,不过若真是要饿死,元顾倒是十分佩服了,只是不晓得自家主子,到底要如何捉弄她了。

“怎的,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了,我告诉你,我可是不会吃你的一粒米的。”

“谁说要给你吃了,我这在外头走了一天,正累着呢,哪舍得将这宝贵的大米,喂你吃呀,你是不晓得,若是我将你上交朝廷,那便是赏赐万两黄金呢,我倒是觉着,你再饿瘦些,饿的精疲力竭的,这般日后连逃也不能逃了,我也不用费心让人看着你了。”

“你怎这般狠毒,偏要将我这小姑娘往绝路上逼,想来你我不过相同年岁,就你这般毒辣,以后谁敢娶你。”

“呦,看来小娘子,你这是早已心中有人了,说来听听,到底是哪位公子啊,兴许我一高兴,便将那位公子也给绑来,陪你一起共赴黄泉。”

“哼,就你,你怕是低估了南文封家的厉害吧。”

小屁孩果然心思太过单纯,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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