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昨夜一醉,直到夏穆卿亲自安排守卫去封清安与九霄锦的营帐中叫喊,两人这才起来。

到没有那般酒后的头痛,只是口渴的很,两人一同从榻上坐了起来,往这桌子靠去,提起桌上的水壶往茶杯里倒了些清水,一饮而下,这才恢复了些神智。

可这一恢复,便想起昨夜那一碗酒下肚,不出半柱香时间,自己昏昏沉沉就倒在了桌上那般的丢脸,不过,九霄锦倒是稍微沾沾自喜,毕竟,他比封清安倒地时,迟了一会会。

只是想来,如今自己躺在榻上,定是夏十月派人将他们两送回来的,真没想到夏十月酒量这般好,也不晓得她日常偷喝这酒喝了多少回呢。

“来人,给我打盆水来。”

“不好意思,九殿下,军中有令,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封公子都是亲自去打水的。”

“谁下的命令?”

九霄锦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怒气的看向眼前的小兵,虽说平日里,他都很早起了,可昨日一下醉酒,今早是被吵醒的,果真是十分的难受,心中的怒气就积攒在那,只想找个缺口宣泄而出。

“今早,郡主亲自下的,郡主说,大家都在忙活着要行军的事,还特地交代了一声,若是两位贵客起来了,就让他们自行解决一切,想来九殿下这一路也不跟大军同行,可以的话,请九殿下回和亲的队伍里,让自己的下人服侍,东洲将士,可没这个福分照料西周战神的。”

这小兵说这话时,一脸的骄傲,他本是没想到,这郡主,就是夏小军医,想来边疆之时,还得过郡主的亲自照料,不由得心下欢喜,如今郡主此话一出,他自是要拥护郡主。

再者,郡主的话没有说错,这大军里,他们要遵命的,只有元帅和上一级将士,这些新来的贵客,又算的了什么,更不用说眼前这个曾经大伤我东洲将士的西周战神了。

“郡主说,若是九殿下有什么不满的,可以前去寻她,她自会给九殿下一个合理的解释的。”

见这九霄锦此刻铁青着脸,将怒不怒的模样,这小兵还是长了些心眼,将夏十月后来说的话依样画葫芦,朝九霄锦又说了一遍,随后立马找了个借口朝九霄锦告辞。

人是西周战神,这杀伐决断的脾性还真说不准什么时候爆了出来,还是小命要紧,这样的人,还是靠他们郡主来亲自对付吧,他可没这底气,也没那些个弯弯绕绕的心眼。

九霄锦见来人离开,强憋着一股怒气,理了理身上的凌乱的衣襟,便往夏十月的营帐中走去。

也不知道夏十月昨日是怎么叫人来将自己带回营帐的,怎的身上的外衣也没脱掉,想来昨夜定是睡的十分不舒坦,这会起来整个人都僵硬的不行。

这一路踏步前行,却没想见,与封清安一同在这营帐口撞上了。

“封公子这一大清早的,来这干嘛?难不成,是来找十安郡主的?”

“那九殿下来这,又是为何啊?”

一时之间,两人同时眯着眼睛,目光交集,狠狠的看向对方,若是此刻的眼神是刀剑,这回早已经大战了几百个来回了。

“你们两总算起来了,大军就要出发了。”

营帐内的夏十月,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觉着外头很是安静,这抬头一看,就见两人站在门口,想起昨晚这醉倒的两人,以及这会怒气冲冲来找自己的样子,夏十月强忍住笑意。

本来就是,说好了一起喝酒,将那六瓶茅台干个精光的,这两人喝了一碗就倒下了,这酒量,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

封清安还能原谅,起码是世家名门出来,又常年累月的呆在书院当中,酒量浅薄,倒是十分合理。

可这九霄锦,居然也这般差,这还真是没想到。

夏十月当时还想着,这五瓶酒能不能将九霄锦干倒,毕竟人家是战神,打赢了仗不得喝酒吃肉什么的,而且又贵为西周九皇子,总得酒量好,这样出席宴会时才有这把握。

本还想着能否让九霄锦酒后吐真言,套出些西周的机密来呢,哪里晓得这货的战斗力居然是负数,喝完就蒙头了。

“十安郡主,你这是如此待客的吗?居然让本宫亲自打水洗脸。”

九霄锦倒是先叫嚣起来了,虽说封清安本也是带着这个目的来的,可现在九霄锦憋不住先说了出来,他就站在身后占占便宜的好,以免在夏十月心中落了印象。

“如此待客怎么了?昨夜你们两一碗酒便醉倒了,我还派人将你们两扛回去了呢,那些出苦力的将士,说什么了吗,今日一早,这些将士都忙着整理营帐,大军行进,哪有空管你们两做什么啊,再说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就是应该的吗,这里可不是皇宫。”

“可……起码也要安排个小厮伺候着呀。”

见夏十月这一说,九霄锦原来的气势,瞬间弱了大半,夏十月说的还真是有道理,想来自己准备行军时也忙的很,若是军中有贵客,虽不如夏十月这般狠绝,但是也会做类似的事。

“怎么着,九殿下不是西周战神吗,在军营里,还要另外安排人手伺候着,连自己动手都不会?”

“我东洲大军从来纪律严明,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将士们打仗已经十分辛苦,除了专门负责粮草的伙夫外,各个将士和守卫各司其职、”

“我哥哥,洗漱那些,都是亲自动手的,不到万不得已,这才叫了守卫来,莫不是西周太过安逸,便将九殿下给养废了,这么轻而易举之事,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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