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上。”

夏枫坐回席间,眼里全是喜色,众大臣皆不明所以,唯独唐璟阳乐的开怀。

“方才楚家嫡女的才艺甚是优秀,还有其他人嘛?”

“皇上,本宫的皇妹,早前就准备了舞曲。”

南门珩心中很是不满,南文被落了面子,而这封清安,虽是南文人,可在这大殿之上,却未直言一句,因而愤慨万千。

见如今这楚星沉表演完毕,东洲皇兴致勃勃,自是要叫南门瑜舞上一番,好将南文的面子挣回来才是。

“早前就听闻,南文女子极善舞曲,今日本郡主,倒是想看看,五公主的舞艺,是否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既然十安郡主这般有兴致,不妨请十安郡主,为本公主奏曲可好?本公主也曾听闻,东洲丞相夏枫,虽是一介草民,可这琴艺却是一绝,连天下万一挑一的琴师修符,在丞相面前,只敢认第二,不敢认第一的,想必十安郡主,定得丞相真传。”

这一回合,南门瑾倒是将南门珩的气焰给压了下去,自己却站了出来,准备和夏十月好好斗一番,想来也是,女人的场合,他一个男子,又怎斗得过啊。

再说了,她先前可是仔细调查过的,这十安郡主,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可那些个才艺,一概不懂,连府中都未请过先生上门教导呢。

她今日因夏十月失去的面子,定要让夏十月百倍偿还。

“不知五公主是从哪里听闻的,本郡主的爹爹,还真是十分的小气,他这身绝技,却在当了宰相之后,再也不碰了,说是以江山社稷为重,只是偶尔娘亲撒娇,这才为娘亲演上几回,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哪敢和江山社稷以及娘亲争宠啊。”

“那,十安郡主,你这般说,是不会琴艺了?不知郡主还有其他什么才艺,本公主一一奉陪。”

南门珩总算是知晓了女人的可怖之处,果然还是女人压制的住女人啊。

封清安倒是为夏十月捏了一把冷汗,据他所知,这夏十月确实什么都不会,这还是从她亲哥哥嘴里听见的。

然而,九霄锦却是一片淡然,眼眸深处,藏着浓厚的笑意。

“本郡主虽未得爹爹的琴艺真传,不过不才,倒是晓得一门技艺,只是那东西如今在马车之上,五公主若是不心急,本宫这就去取过来?”

“既然是在马车之上,那就让下人去取了,哪里由得郡主亲自前去呢。”

“五公主这就不知晓了,那东西,天下只此一把,本郡主可不敢让丫鬟去拿,万一弄伤了,可没处换的。”

“那既然如此,就请郡主前去,本宫愿意在此等候郡主。”

“也不牢公主多等,不过一炷香的时辰,也是今日本郡主这身衣裳穿的华贵了些,不太方便走动。”

“无碍,想必这朝中上下,都愿听听这天下独一无二的东西,到底能奏出什么来。”

夏十月微微一笑,自己这般故弄玄虚,这南门瑾定是以为她是想借机溜走,只可惜啊,不能如她所愿了。

“碧袖,随本郡主前来。”

“是,郡主。”

夏十月仰着头,当着众人之面走出了这宴席,此时,席中大臣,纷纷相加揣测,确实为曾听过这十安郡主,于琴棋书画上头有任何的所学,不由得,纷纷皱起眉头,唯恐丢了脸面。

唐璟阳,有一刻也是慌张的,只不过,看向唐思沁与夏枫这般淡然的模样,心中也有了些许的底气。

这一刻,九霄锦朝身旁的太监使了个眼神,太监心知肚明,立马随上夏十月而去。

一旁的南门珩见状,不由得邪魅一笑,总算是等到了此刻。

“郡主,你何时带了琴了,这下该如何是好,这十五年间,奴婢从未见郡主抚琴过呢。”

“碧袖,你慌什么啊。”

“怎么不慌啊,郡主,要不咱们装作犯病的样子,待会派人向皇上告罪一声,总比丢了脸面强呀。”

“碧袖,你这般不信本郡主?”

“碧袖岂敢,只是,只是……”

“放心便是,你何时见过本郡主做无把握之事呀,你先去马车之中,佯装一番,本郡主去娘亲殿中,将那琴取来,可别漏了馅。”

“奴婢遵命。”

碧袖虽十分担心夏十月,可夏十月说什么,她也只能照做。

于是,这会主仆两人在此路口分道扬镳,夏十月瞧了一眼,便往一侧暗处走去。

却恰逢此刻,一个太监不小心撞到了自己,还不等夏十月反应过来,这太监却慌忙的走去,只在她手中,留下一只锦盒和一个纸张。

夏十月一下就明了,方才这太监,定是有人派来的,故意将这东西交给自己的。

“元顾。”

夏十月朝空中一喊,元顾就从不知道哪个草堆里头冒了出来,这发梢上头,还沾了不少的落叶,可现在,夏十月没这个心情取笑元顾,直背起手来,往太监逃走的方向看去,眼神里尽是弑杀之意。

“主子。”

“去查查刚才那个太监。”

“好嘞。”

下一秒,元顾就消失在了夏十月面前。

这会,夏十月寻了个僻壤的地方,见四下无人,先从智能医疗包中将小提琴取了出来,而后趁着这会离一炷香时间还早,便寻了个有亮光的亭子,将手中的纸条拆了开来。

“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这一句,让夏十月十分的摸不着头脑,可直到拆开这锦盒之后,夏十月心中的杀意陡然立起。

“原来是那个杀千刀的啊,还没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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