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洪没有办法,怕保云怀疑,就回了客房,可他怎么也睡不着,他寻思着怎样才能拖延时间,让刘向追上来,怎样才能夺到锦囊,他对保云的功夫还是有所忌惮的,所以他不敢直接下手。

天亮后,黄洪贼眼四处看看,还是没有刘向的动静,他只好偷偷留个记号,跟着保云继续赶路。

黄洪在路上故意把自己的马摔伤了,保云只好和黄洪骑一匹马,这样他们的速度就慢了些。

黄洪心想,“刘向将军要是发现记号的话,应该一天就能追上了!”

他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保云问道,“大哥,你笑什么?”

黄洪说,“就要到东广乡了,贤弟就要完成自己的任务了,所以哥哥高兴!”

保云一笑说,“我们加快赶路!”

傍晚的时候,他们赶到了北广乡的界河,有一处驻马店。

黄洪说,“贤弟,就在此歇息一个晚上吧?”

保云说,“哥哥,过了河就是东广乡了,我们还是赶快过河才是!”

黄洪心想,“可不能让保云现在过河,要是在这里休息,今晚上刘向将军就会赶上来,就会抓住保云了,该找什么理由不让保云过河呢?”

黄洪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

突然他大叫一声。

保云连忙看他,只见黄洪跌到地上,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滴落。

保云连忙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黄洪说,“好兄弟,你不要管我,抓紧时间过河,办你的事情去吧!”

保云见黄洪痛苦得脸都扭曲了,他说道,“黄洪大哥,我俩一个头磕在地上,就是亲兄弟,哥哥有难,弟弟能不管吗?”

保运说完,走过来看黄洪的伤势,黄洪的脚腕肿胀得发紫,保云怎么会知道这是黄洪的苦肉计。

保云站起身来,看了看四周,他说道,“哥哥,这里有一家驻马店,天色也晚了,我们就在此歇息,也好为哥哥治好脚伤!”

黄洪怒道,“界河处多有强人出没,贤弟不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赶快过河,难道你要耽误大事吗?”

保云说,“哥哥受了伤,这里有强人,更不能留哥哥一人在这里了!”

保云不由分说,搀扶着黄洪走进驻马店。

住店以后,保云给黄洪找来大夫,给黄洪正了脚踝。

黄洪说,“保云,眼看着就要进东广乡地界了,你就打开锦囊,看看海大人到底让你请什么人吧?”

保云一皱眉说,“哥哥,我既然答应了海大人到达东广乡以后才能打开锦囊,现在还不到东广乡,我打开锦囊,岂不是言而无信吗?”

黄洪说,“嗨!兄弟,你可真够守信用的!”

保云说,“这是我的信条,弟弟不讲信用还不如让我去死!”

黄洪说,“那好,哥哥我脚伤需要活血,我出去遛逛遛逛!”

黄洪说完,站起身来,一瘸一拐走出门外。

他溜达出驻马店,看看没人注意,他在店大门上留下一个记号。

天黑下来了,刘向的人追了上来,发现了门上的记号,一人在店外等候,一人飞快去报告刘向。

不大会功夫,刘向带人包围了驻马店,这时候,王琰和云天他们也来到了驻马店不远处。

保云听到外面的喊叫声,他知道大事不妙,连忙从后窗户爬出,他一跃上墙,见驻马店已被包围,他大惊失色,眼睛迅速寻找藏身之处,驻马店很难藏身,他发现了院子里的大树,他灵机一动,爬上大树,用自己的柔骨功把自己塑造的和树干树枝融合在一起,很难让人发现,不是黄洪在暗示刘向,刘向的人就找不到保云。

云天和王琰等人降服了刘向,刘向带人撤走了。

保云问王琰为什么不把刘向给杀了。

王琰说刘向毕竟是官军,还不能杀。

王琰问保云,“保将军,你要到哪里去?”

保云迟疑了一下。

云天问道,“保云哥哥,你不说你到哪里去,我们怎么帮助你?”

保云不好意思说,“不是保云不想告诉几位英雄,是我曾经答应人家,一定要到东广乡才能打开锦囊,我才知道海大人要我请什么人!”

云天问道,“海大人,你可是说的海刚海大人吗?”

保云问道,“小兄弟,你认识海刚海大人?”

云天说,“海大人,我太认识了!我和王琰大哥曾经大闹京城,救过老国主!”

保云说,“小兄弟,你长着不会撒谎的样子,你说的是实话吗?”

云天一指勾阳说,“保云哥哥,你知道他是谁吗?”

保云问道,“这位英雄是谁?”

云天说,“你连他都不知道,海大人还托你捎信?海大人就是这位勾阳哥哥的姐丈!”

保云问道,“勾英雄,云天小弟弟说的可是真的?”

勾阳嗔怒道,“谁他娘愿意平白无故给人家当小舅子?”

保云惊喜道,“这么说海大人真是你姐丈了!勾公子,你快领我过河,我就把锦囊打开,就知道海大人要我请什么人了!”

勾阳说,“我姐丈的锦囊在这里打开就行,我说了算数!”

保云说,“那可不行,我答应了海大人,一定要到东广乡地界才能打开锦囊,各位英雄,可不要为难我!”

勾阳怒道,“你这人真是一根筋,难道他是我姐丈,我说了不和他说了一样吗?”

保云说,“哎!那可不一样,是海大人交代给我的,我只对海大人负责!”

勾阳怒道,“你!欠揍!”勾阳一扬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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