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建立联系的条件,即使是几十公里的距离,也成为了天堑。

那一家女人和孩子死在房中,过了十天才被人发现。

第一个发现尸体惨状的人是邻居家的二婶,二婶的丈夫就是赚到钱回家的那一批人,甚至还把二婶带到了城市享福。

正是回乡过节,走亲访友的时候,她发现了尸体。

从那之后,二婶便日日夜夜做噩梦,每次都梦到了有人在她的房间中死去,死状就和邻居家的女人孩子一样。

长此以往,二婶被折磨的不堪重负,终于有一天,她整个人疯了一样,又哭又闹,甚至还要动刀子捅人。

他的老公那里见过这种场面,连夜去县城请回了大夫,却没有任何作用,连大夫的脸都被抓伤了。

这时有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说,这是中邪了,触了死人的霉头,二婶的丈夫跪在老人的面前,请求老人帮忙,还牵回了一头牛,送到了老人的家里。

老人思索之后,便让自己的孩子进山寻人,在山中一个偏远的村子中找到了一个赤脚医生,这个医生来到现场,只是伸出手,就将二婶直接击晕,醒来之后,病症便除掉了。

赤脚医生治完病就牵着牛走回了山中,还告诉村中的人,他用的是祝由术中的移魂术,能够将人的魂魄平息下来。

“老人的孩子,就是我那朋友的父亲,他也在村中生活,亲眼见证了一切,我在听完他的讲述之后便想到了我的徒弟遭遇的事情。

既然那移魂术有如此功效,又和这神秘人的能力如此契合,想必让人晕死也不难,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那神秘的,施展移魂术的人。”

王维谷说道,再一次将这些事情讲述出来,他的心情仍旧无法平复,毕竟面对着衣钵传人的突然死去,没有几个人能够承受得了。

叶平听完这个故事,心中也有诸多疑虑,不过此刻不能多讲,对方还正沉浸在悲痛中,此时说这些,不太合适。

于是说道:“这究竟是不是移魂术,我不知道,不过那人和我交过手,我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一种奇怪的力量,仿佛能隔空干扰人的精神一样。”

王维谷听到叶平的描述,眼中一亮,说道:“那你有没有看清他的脸庞?”

叶平摇了摇头,“那神秘人和我缠斗时,那奇特的力量令我头痛欲裂,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长相。”

王维谷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我问过多个现场的目击者,他们好像都如同记忆缺失一般,根本记不起来有什么人。”

“还是慢慢查吧,我的朋友也被这神秘的力量刺伤,现在还躺在医院中呢,对了,我们加个微信吧……”

从医院中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天明时分了,叶平昨夜和王维谷聊了一夜,将彼此所掌握的信息交流了一番。

究竟是不是移魂术,移魂术又是什么,他不得而知,不过根据王维谷所说的那些,叶平至少确认了一件事。

那神秘人应当不是冲着自己的无名残卷而来的。

对方在秦都市活动时间已经有几个月了,又多半是徘徊在酒吧夜店这种地方,上次出现在王湛的家中,正巧碰上自己,应该是偶然撞到。

不过如果按这样子说的话,那么这事情可能就是冲着王湛来的,只是碰巧被自己发现了而已。

王湛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会被这种神秘又危险的人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