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白临对青玉的新身体很在乎,听的也算认真。

云琅话毕,白临皱起眉头,“如此麻烦,直接夺舍不就好了?”他一双黑沉沉的眸子还盯着云琅,其中之意不要太明显。

青玉正要教训她,只听云琅冷笑一声,一副你尽管来的架势。

二人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

青玉死瞪着白临,“你可真本性不改!”

白临顿时有些委屈巴巴,不得不将面色变软和些。

最后云琅道:“我要天池的名额。”换青玉的新身体,算是交换。

但不管有没有天池的名额,青玉的身体她都会给她炼好,毕竟两人十几年的情谊也不是假的。但总得给白临紧紧皮子不是。

说完她转身就走,青玉也不带了,她给白临养魂木的作用就在这。不过可惜空间里少了一个劳动力。

她换了个方向飞出一里后回头看了一眼,二人正立在半空默默无言。

她耸耸肩,说起来她能得青玉剑蝶那个剑种还是青玉的功劳,若无她,她也不能和青玉剑蝶融合,剑蝶的身躯也很奇怪,刚出生时还并无实体,介于灵体与实体之间,而世人又对这种及其稀有的物种了结不多,她当初才能蒙混过关。

以后和青玉分开,她还怪有些不习惯的。

从此处弄了不少金翼花送进空间,好在云清云珠虽然懒,但也知道将以后的老窝弄好看些。

她并未离开七凰岭,有青玉在,她不信白临还想暗戳戳的对她下手。

白羊夫人和牛妖还未离去,以前招来的人修也都在此地修行,时不时会和两位妖王底下的妖兽们比试一场。这里灵气浓度很高,资源也很丰富,谁想不开才会出去过好苦子。

她将阁楼落在离白羊夫人不远的地方,翠鸟时不时给她叼些年份不长不短生机未失的灵草。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间空间里又是一派花草繁盛之态。主要还是得益于底下的灵源和极品灵石,让空间内的灵气浓的不得了。

但长此以往下去也不行,因为她的空间又大了一些,边界虽然灰蒙蒙的,但从边缘处又扩了近三米,不要小看这一米,空间是个圆,这三米可不小了,这都得益于息壤。空间越大,灵气浓度自然而然的会降下来。

云凛还非常贴心的给她挖了个池子出来,底下和边缘用灵石铺满,看起来还挺像模像样。

这些年青玉和白临的感情发展依旧不是太顺畅,主要是青玉实在是太拧巴。她倒是一直想避着,但白临不是好糊弄的。青玉逮着机会就会从养魂木中逃到她这里来,就算是给花花草草浇水刨刨地都很快乐的样子。

谢孤舟现在不是这么好糊弄好哄的了,但云琅冷他一阵子,他自己就很难受,又难受又别扭,又拉不下脸来找她和好。

“我要出去!”时隔许多个日日夜夜,谢孤舟绷着脸来找她说话。既然不搭理他为什么不让他走?

云琅正在浮在池子里打坐,闻言睁开双眸,十分迅速以术法的将他拽进池子里。

掉进水里的谢孤舟懵了懵,他身上法袍不防水,当下衣服湿答答的贴在身上。

她的修为距突破到大圆满还要些时日,九阴草都仅剩几株了,现在先逗逗他也不错。

看他面色涨红,云琅将他湿答答的外衫扒下,谢孤舟捂紧衣服,小心脏狂跳,“你,你干嘛?”

云琅:“都湿了还要它干什么?”

她从储物戒里掏出一套天青色的法衣,是由珠珠的丝制成的,动手制衣服的人是云清,这小姑娘手艺贼好,上面的阵法是她刻的。她储物戒里有好几套法衣,各个精美华丽又不显庸俗,她很喜欢就是了。

她将法衣递给他,“送你的,专门给你做的!”才怪呢!这法衣可据身形调整大小,他们都能穿的,她不过是哄哄谢孤舟罢了。这人最近连练剑都带着一股苦巴巴的感觉。

谢孤舟眼睛果然一亮,随即心里开始唾弃自己,捏紧拳头,“我要出去!”

云琅沉入水中,一手揽住他的腰,脸贴他很近,“你想去哪?”

谢孤舟脸色爆红。

这水池在阁楼后方,云凛几个一般也不轻易来,为以防万一,她还是将阵盘开启了。

一个时辰后,谢孤舟换上新衣服抱着脑袋蹲在阁楼的墙角陷入了自闭,他心里此刻正万分复杂。

云琅觉得自己很像个调戏完良家妇男的女流氓。

她正炼化他的元阳,没错,她趁机把他采了。这人一心想出去离她远远的,以防以后还要去找他,干脆现在直接把人采了。

待她再睁眼,已经是几日后了,见他还在墙角蹲着,诧异道:“你怎么还没走,空间给你放开了呀!”

谢孤舟这几日把眼睛都熬红了,听到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觉得受到了羞辱。

觑他面色,云琅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她起身,丝滑的裙衫流光溢彩,她面色红润,与这裙子相得益彰。谢孤舟恨恨别过头去。

这人太老实,她总是戏耍他也挺过分的,不过是仗着他浅白的心思罢了。

她正要上前好生哄一哄,这人突然起身怒瞪了他一眼就出了空间。

好吧,既然如此,也省事了。

又过几月,七凰岭因争夺天池名额的混战终于开始了。

因为青玉,白临和绯夜都很重视这件事,而小妖和招来的修士们也都磨刀霍霍。

她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呆在空间里打坐修行,但还是没少从翠鸟这听到关于其他妖王的消息。

那条腾蛇前些年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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