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汉又见儿子李千和那个身上纹了蟒蛇的***~肩汉子一起扶着一个那狗熊一样的赵阔,自己弟弟李近一也垂拉着手臂,显然他们没能在眼前一行人手下捞着好处。

赵阔那死胖子嘴角还流着血,看样子伤得不轻;平日里听村里人说,这死胖子最是凶恶,连周边村里的穷人都过路都要骂来骂去的,不是个好东西!今日受了伤,活该吃的教训,谁叫他有欺善怕恶的德性。

“爹,你怎么来了?”李千皱眉看着自己父亲,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可眼下的情形,他们可是遇到了困境,若是老先生真要他们跳下崖去,只怕他们也是凶多吉少,于是对着自己父亲嚷嚷道:“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你赶紧回去!!”

李近一冷冷的瞪了自己哥哥一眼,见不得他那身泥土裹着的穷酸模样,明明自己可以带他和侄子发家致富,过上好日子,可他就是顽固,死活不愿意接受的自己的施舍,还辱骂自己的钱财来的肮脏,用了会招来不干净的东西。

李近一索性呵斥他道:“老穷鬼,滚一边儿去。”

李老汉不以为然,看明白了情形,急忙对着小雨一行人鞠躬抱拳道:“诸位果然是有本事的好人,谢谢你们为老身教训弟弟和这个不孝子了。”

独孤诣看着这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却佝偻着背脊的老汉,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抉择,转念一想,坏的便是坏的,好的便是好的,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便理当得到报应,于是正色对着李老汉道:“老哥,还请一边等着,老夫今日便要灭了这伙人。”

李老汉吓得急忙对着独孤诣跪了下去,哀求道:“老先生还请手下留情,我这弟弟和儿子确实罪该万死,可老汉就这么一个弟弟和儿子,还请老先生放过他们一次,我定会好好劝导他们弃恶从善啊!”

独孤诣微微一笑,将之扶了起来,回道:“老哥,我若是放过了他们,怎么对得起那些过路被扔到江下面的亡魂。”

李老汉爱子心切,焦急着又要跪了下去,求情道:“还请老先生饶了他们,我愿意用我的性命换他们的命,还望老先生手下留情啊。”

独孤诣急忙将之扶了起来,心里打算先稳住老汉情绪,假装离开,过一阵子再回来一举杀了这群败类,至于时候这老汉发现了人已经死了,顶多是伤心一阵子便好,这群败类一除,这世上便可少去无数路人白白牺牲性命。

那虎背熊腰的家伙和他们堂主在和自己对招的时候,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身上杀气很重,只怕在这里杀的人不下双手之数了。

独孤诣心里暗道:这种人,必须死!

“也罢,看在老哥你一片诚心的哀求,我便饶了他们。”独孤诣将之扶了起来,站稳,继续道:“我们这就离开,老哥,你且安心。”

李近一闻言,转头冷冷的瞥了独孤诣一眼,杀意凌冽。

独孤诣回望过去,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眼神里面依旧是那般波澜不惊。

因为几个时候之后,这种眼神里将会定格在某个瞬间。

李老汉啰嗦的千恩万谢,独孤诣丝毫没放在心上,只招呼众人准备上马。

众人这才上马准备继续赶路,李老汉挥手告别众人。

李老汉站在一侧,给他们让出道来。

俞流飞实诚的和李老汉说道:“老伯伯,你可一定得劝劝你弟弟和儿子,一定要弃恶从善啊,记住了我们是棋狂封弈的弟子,若是日后我们知道了他们还在继续为非作歹,我们定不会像今天这样,轻易便放过了他们。”

小雨对着自己师兄竖起大拇指,递了个眼神过去。

两人心领神会,可不!这又为自己师父封弈争取了一桩扬名的好事,师父在江湖上的名声超越那医圣和剑圣指日可待啊!保不准以后天下四杰的名头就得改成三圣一痴了!

小雨心知这棋狂师父就好这点名声,既然他老人家不要脸,却非要江湖上的面子,他们这些个当弟子的,就得让他出了名去。

......

‘姜诣’在他们之中年纪最大,辈分最高,既然刘伯和徐伯都得尊称他老人家一声二哥,那么小雨和俞流飞两人便没有多余的话语权力。

小雨和俞流飞心里想得,也是一切遵从他老人家安排便是。

众人跟着‘姜诣’骑马缓缓过了栅栏,准备继续赶路。

李老汉还在卖力的吆喝着他们一路好走,也还在卖力的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告别。

李近一和身后几人也才缓步走到他们所在的茅屋门口。

这时候,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踉踉跄跄的奔了出来。

“救命啊!!救救我!!”

头发散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狼狈而慌张,她急急忙忙的跑着,捂着胸口,外衣已经被撕扯成了碎布条,亵~衣零碎垮拉,盖不住她胸~前双手遮挡了小部分的丰满。

屋子里面跟着跑出来一个人,一个年轻的小子,约莫十七八的年纪,一身肌肉结实,上身坦荡,下身只一条亵裤,帐篷顶得老高。

“臭娘们!别跑!”那年轻的小子一脸凶戾,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几个迈步就追了上来,一手抓了那妇人头发,向后一拉,一扯,妇人便被他扯了回去,“小娘皮!还想跑,到了小爷的地盘,你插翅也难飞!小爷倒要看看,谁能救你!!!”

那小子说完,伸出~舌~头在那妇人脸上~舔~了一下,一脸~得意。

可转瞬间却发现眼前几人都负了伤,怔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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