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当然是顺从的照做了,楼飘雪一个人躺倒在高床软枕上,合上化了妆的眼睛,看起來色彩多少都是缤纷的校园能高手。时常化妆的人其实皮肤都经常会不好,但是楼飘雪却是一个例外,因为她有自己特制的蜜油,这种油薄薄的敷在脸上,轻轻擦去所有的浮饰,整张脸是完美的,无暇的,像一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好。

先睡一觉吧,世界上只有睡眠才会是永远的放松,而清醒的每一个瞬间,都是要力以赴的认真。高床软枕,香车华服,还是只有自己的床褥,才是最真诚,不会背叛自己的永远的好友。

楼飘雪盖上被子,被子是冬暖夏凉的材质,睡在上面就像永远可以安枕。她本來就不习惯这样的姿势去和离无恨讨论自己的问題,现在还是好好地休息一番的好。

水魔在笑着询问着正在面对着脸盘的月月,他狰狞的面孔里面有一种奇特的笑意,虽然是笑着的,但是却让人觉得无比的不舒服。

月月已经答应了水魔这些事情,她沒有能量反抗,或者能因此拥有叶辰,但是这能算是真的拥有吗?感情上面是不是有强扭的瓜不甜。一个人之所以选择了另外一个,只是因为他其实并不爱原來的那一个。

人本來都是这样,喜欢为自己寻找借口,其实很多事情都不需要任何借口,大家都心知肚明其中的道理。只是偏偏要掩着自己的耳朵,说自己其实是想偷一个铃铛。自己听不见,别人还是会听的见。

感情已经有了破裂的伤口,就不会轻易地愈合,很多伤,都是不可能完的愈合的,其实愈合之后多少都会存在伤痕。哪里有能轻易抹掉的过去。

既然是发生的事情,就是一辈子感情的污点,自欺欺人也沒有用。

她已经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也只能照样的做下去,因为实在是沒有办法,生活里面的无奈实在是充斥了太多,让每一个人都无可奈何。

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但是她也想找到所谓的自己的幸福,就算幸福到手的时候,已经千疮百孔,不再是自己想要的那一份了。

幸福感,一向是难以保质。何况是感情。朝秦暮楚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感情一向來都是最脆弱的环节。月月无法想象到底自己出卖自己的灵魂的举措到底是对是错。这个世界上还有太多事情值得她去做了,但是她却选择了这样的方式來换取。

月月沒有办法想象她失去了叶辰会是多么的度日如年,会是多么的肝肠寸断,现在她至少知道,水魔是不会欺骗人的。

不要说如果了,这个世界本來就沒有所谓的如果,所谓的如果也都是自欺欺人的陷阱。迈出的每一步,都是通向最后的结果。

水魔笑着跟她说:“很好,我并不需要你做很多的事,而且这些事情都是保密的。”

保密,什么又会是保密呢?再保管得好的话題都会有最终的揭开的刹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怎么会沒有人知道。

但是月月已经出卖了自己,她只能低眉顺眼的回答:“好。”

虽然一个人说好的时候,并不一定是表示赞同。但是她只能这么说,别无选择。

生活之中存在太多别无选择的事情,其实所有的别无选择都是由可以选择堆积起來的。有时候,其实是有选择的,但是偏偏说自己沒有选择罢了。

世界上,其实本來就沒有一定要爱的人,一定要到的彼岸,无法推辞的时间。其实都是可以的,只是一定,会显得比较好。人本來都不需要委曲求,所有的委曲求只是为了比较好一点罢了。

月月不愿意想,有些事情,想多了也是一样的沒有用。就算是自己用了许多的时间來想,也只是一样的无用罢了。生活总是要用自己的方式继续下去,谁离开了谁也能一样好好地活着。

不过就是撕心裂肺一段时间罢了,最后伤口还是会愈合,曾经的血淋淋还是会收敛,时间和新欢会拯救一切。

为什么会这么想呢?月月悲哀的发现自己都已经开始质疑自己站不住脚的理论了。生活的道路上,险阻实在是太多。

倒掉光洁的铜盘里面的水,回到自己应该在的位置來。月月做着自己应该做的工作,千篇一律,乏善可陈。她其实并不明白自己出卖的灵魂究竟能价值几何,或者所谓的灵魂就是自己的良心。

自己的良心,想來还是值一点的,至少自己沒有做过什么违背自己的良心的事情,但是为了叶辰,她犯下了所有罪,已经沒有办法挽回的罪名。

只要做了一件错的事情,就会是一个有罪的人。

错误永远都在,不是做了多少好事就可以消除的。

叫一声离无渊,他也在沉思着,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面,谁也沒有办法了解谁,谁也沒有办法接近谁。不然怎么会,怎么会出现了如此之大的感情的变故,她连出一句声的权力都沒有,就已经惨遭抛弃。

月月不怨,那个女子是西楼的公主,容貌冶丽,倾国倾城。只要用一个颜色,就可以倾倒众生。但是为什么会是叶辰,别的人都可以,唯独不能是自己爱的那一个。

是不是想了太多了,自己这么样的折磨自己多少都是有些疲倦。月月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是不是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