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所有的人都被赶尽杀绝之后,只剩下了楼飘雪和离无渊以及离无渊的手下,离无渊的手下一样有死亡了的,但是离无渊却是毫发无损校园能高手。他冷冷的看着楼飘雪,是因为面前的这个女子,导致他失去了他的孩子,他唯一的骨血,这样,让他怎么不义愤填膺?

孩子,从來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宝贝,人人都会爱自的孩子的,因为这是自己的所有的精血浇灌出來的骨肉。

能有一个时时刻刻相处的孩子,会是多么好的事情,他会叫自己爸爸,会张开嘴巴像自己讨要好吃的,会对自己撒娇。哭起來有一点烦人,笑起來绝对是一个天使,一个完的天使,像故事里面所说的长着翅膀的头上有光圈的那种。

如果能有一个孩子,那该是多么好的事情。

但是他现在只能说自己算是有过一个孩子罢了,那个孩子夭折了,还沒有生出來一天,还不知道树是绿的,花是红的,天空是耀眼的蓝色,云朵洁白的绵软的在空中飘浮。孩子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的胡须会是扎脸的,不会知道娘亲的嘴唇会是温暖的,不会知道爱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但是这个孩子就已经失去了。

这让他多么的难过,多么的懊恼,但是这一件事情之中,楼飘雪会是主导者,如果不是她故意的中伤和挑拨离间,根本不会是这样的。

所以定要追回她來,问一个清楚,不然自己的孩子,就白死了。

那个小小的生命,就白白的结束了。

他不愿意,别的人其实和他沒有什么干系,但是他不能够接受自己的孩子死去。这是最珍重的东西,这是他唯一的孩子。

楼飘雪被离无渊强行的绑在了一匹马的背上,她的姿势是扭曲得不好受的,但是她根本不能说话,离无渊连她的哑穴也一同点了。

马在迅速地奔跑着,楼飘雪坐着马车上,随着颠簸身上的各个部位依次的撞击着马的背脊,马的身上有一种独有的动物的难闻的味道,让她觉得太不舒服了,但是无力反抗,她不知道究竟离无渊这样的抓住她是为了什么,但是她还是知道自己一定是创下了什么她不知道的祸。就算是知道了又怎么样呢?她沒有办法挣扎。

离无渊叫了身边的人都自行回去,他们都回到了自己來的地方,回到了离无渊的王府,而离无渊继续带着楼飘雪奔驰,一直到了一个他熟识的地方,一间孤零零的小木屋。

小木屋的里面沒有人,看起來很简陋,但是里面一点都不简陋,门是可以严丝合缝的关起來的,里面有各种各样的美好的食物。

当然离无渊來这里,不是为了吃这些好吃的食物的,他是來为了审问楼飘雪的。他用一条硕大的白绫从房梁之上穿过,将楼飘雪一口气从马上抱了下來,这种抱是冷冰冰毫无感情的,楼飘雪知道他的无情,但是不知道怎么來面对,反正自己也说不出话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任由他摆布。

楼飘雪看到了那条白绫,他想着这总不会是用來吊死她的吧,就算是她的错误再大,也用不着杀死她來解决问題。况且要杀了她,只要是在杀死她的随从的时候杀死就已经足够了。她知道自己不会死,但是对未來还是很迷茫,苦于不能发声询问,只能呜呜的说了几声。

离无渊倒也是不去理会她,只是举起她來,用白绫绑紧了她的手,让她的脚刚好不能接触到地面,光靠白绫拉扯着手吊着。

然后才松开了楼飘雪的哑穴。

楼飘雪刚能说话,便迫不及待地说:“为什么要抓我?”

离无渊看着她,其实她只是想强逼自己和她发生**的关系罢了,为什么要这么的大费周折?明明自己早已表明了不在意的态度了,还要怎么样才能相信他不是喜欢楼飘雪的呢?这其实一定是有预谋的,一定要叫她把预谋讲出來:“为什么要强迫我和你发生**的接触?”

他的问題多么的直白,连楼飘雪都一时不知道如何招架,她看着离无渊的脸“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題。”

“拒绝?不不不,你根本就沒有拒绝的资格,我怎么会让你拒绝我呢?”离无渊看着楼飘雪,眼神里面是显而易见的讽刺:“为什么要挑拨离间我和苏洛漓之间的关系呢?你就这么容不得我和她?”

楼飘雪只是低下了头不回答,手被白绫紧紧的扯着,非常的疼痛,但是她不愿意求饶,这种问題,她不想回答,就视而不见。

离无渊看着楼飘雪无所事事的表情,心中一阵阵的恼怒,想起自己死掉的孩子,又是一阵阵的悲痛,他的表情却是微笑着的:“好啊,我们这里有一个小的镂刻,你知道这是一个计时工具,我会在每一刻钟的时候准确的抽你一下,我这个鞭子的威力,你可以见识一下。”

离无渊很顺手的吧鞭子凌空的击出去了。感觉就像眼前的光线都能一分为二的迅猛,前面的一块石板也一分为二,出现了一个就连刀子也造成不了这么完美的裂口。

离无渊看着楼飘雪:“我给你一刻钟的思考时间,请你说。”

他甚至还用了一个“请”字,看來复仇,还是真的是甜美的。因为自己的孩子的死,很大的一部分原因都在她的身上。

时间无情的像滴水一样的无情的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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